是她过去二十年从未有过的体验,本该属于浓墨重彩的回忆,可如今再回想,却记忆稀疏的没留下多少印象。
夜浓下班后就和同事一块儿过来了。
不到三十个人,定在一个容纳两张二十人圆桌的大包厢。
阮瑜来的时候,夜浓正在和几个同事打牌。
见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些零钱,阮瑜笑了声:“来真格的呀?”
夜浓把手里的牌给她:“给你玩一会儿?”
她手里是一副好牌,阮瑜欣然接过。
趁着这空挡,夜浓去了包厢内的洗手间,门一开就闻见了浓浓的烟味,味道重的她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这几年不知怎的有了过敏性鼻炎,遇到味道重的就会喷嚏不止。
夜浓出了包厢,左右看了看。
虽然住过这里的顶层总统套房,但下层的宴客区,夜浓却没来过。
夜浓便同门口的工作人员打听走廊里的公用洗手间位置。
“女士,直走到尽头,左手边就是。”
“谢谢。”
她今天穿的一身是莫兰迪色系,饱和度偏低的粉色衬衫,灰色阔腿裤。优雅知性且不张扬。
人的视线会下意识落到右手边。
细高跟鞋不落声响的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夜浓一边往走廊尽头走,一边看着右侧墙壁上的壁画。
从洗手间再出来时,走廊里已不是之前那般空荡,多了几道男人的背影。
夜浓落后他们五六米远,目光平视间,能看见为首的一个男人的身量明显高于其他人,颇有种鹤立鸡群的既视感。
夜浓并没有刻意去打量,只是目光直视间,那道背影自然而然的落于她眼底。
越来越熟悉,直到那人侧过脸露出一半侧脸——
夜浓双脚倏地停在原地。
是该说太过巧合吗?
竟然又碰到他。
想起昨晚目光相撞时的尴尬,夜浓下意识转过身,也就是那一瞬,沈屹骁扭头看了眼。
厚实的地毯几近无声,直到再次走到走廊尽头,夜浓才停住脚,再回头,走廊已空无一人。
心里有一种不是心虚的心虚,夜浓意识到这一点时,好笑一声。
光洁如镜的银色电梯门,倒映出沈屹骁微拢的眉心。
是她吗?
但是没看见正脸,只是背影让他有种恍惚感。
“今天这层有几厢客人?”
站于他斜右方的是酒宴部负责人张经理,若是平时他也不会在意楼层客人,但今天是周五,为了能准确应对沈屹骁所有可能提到的问题,准备工作自然做的比平时更全。
张经理忙颔首应道:“回沈总,一共被定出六个包厢,其中两个大包,四个中包,都是用于公司宴请。”
沈屹骁沉默几秒才问,“公司名义订的?”
张经理心里疑惑,巡场至今,他从未见沈屹骁有过如此具体的过问,无法立即给出答案,他声音露出紧张:“这个我没有细问,稍等,沈总,我来——”
然而后面的话却沈屹骁打断:“不用了。”
*
曲姚选的这个包厢,窗景朝北,因此包厢的最低消费不及窗景朝南的高。
夜浓体会她的用意,中途和她碰了几杯,夸她刚毕业不过两年,但办事效率不错。
期间,她也去了旁边男同事较多的那一桌,本想依旧饮料代酒,奈何没能周旋过去。
两天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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