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眼睫一颤,忙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复杂的心情了。
只能说他沈家家大业大,让她这种明明不是同圈层的人也能频繁地听见、撞见。
想到昨晚自己说的那句:你跟踪我?
夜浓突然理解他当时嘴角的荒诞了。
是挺荒诞的,她夜浓何来那种本事,让他一个沈家继承人跟踪她!
哦,不对,早两年他父亲去世,他现在已经是掌权人了。
阮瑜一边带她穿过别墅院子里苍翠欲滴的花间小径,一边同她说。
“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要买这里的房子吗?”
夜浓扭头看她。
“房子从来都不仅仅只是一处居所,它更是你的名片,代表你的圈层,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你所在的圈层会决定你拥有什么样的人脉,以及你在这个社会中所对应的资源分配。”
阮瑜停住脚:“你漂亮又聪明,应该利用自己的优势获取更优质的圈层。”
的确,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不用努力就可以获得更好的生活。
但她不愿意。
夜浓垂眸笑了笑:“可能是自己越来越安于现状了,感觉自己现阶段这种生活挺好的。”
“你这么说,”阮瑜伸手点在她鼻尖:“是因为你没机会接触更好的。”
她怎能没接触过。
正是因为接触了,才知道用自己双手获得的物质更踏实。
如果现在还有人像当初那样对她,她一定不会忍着眼泪,问一句:这是他的意思?
“这边有高尔夫练习场,都是按照球场模式设计,环境很不错,等会儿吃完饭咱们去玩一会儿。”
夜浓回过神来,皱起眉头:“我都好久没玩了。”
阮瑜挽她进了客厅:“就是好久没玩了才要去练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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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多钟,阮瑜接了通电话,听了她简短几句,夜浓等她电话挂断问:“瞿总也来了?”
阮瑜点头:“他今天约了喜雨传媒的汪总打球。”
夜浓很识趣:“那一会儿我就先回去了。”
“回哪去?”阮瑜抓住她手:“他们又不是来我们这儿打,我就是给个东西给老瞿,完了他们就走了。”
说完,阮瑜拉着她手:“咱们先上楼把衣服换了,等下就不用回来了。”
阮瑜喜运动,因此各种运动装她都有。
“要不要试试这套?”阮瑜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浅蓝菱格毛衣加白色百褶裙。
学院风可从来都不是阮瑜的风格,夜浓惊讶了几秒:“你该不会特意给我准备的吧?”
阮瑜抿唇笑着,指着衣柜里的另外几套:“还有这套、这套,你还没来的时候,我就给你准备好了。”
阮瑜购物欲非常强,给自己买的同时也会给夜浓带上几件。习惯了,夜浓也就不跟她见外。她指着阮瑜手里的那套学院风,摇头:“这个太嫩了。”
就知道她不喜欢这种装嫩的,阮瑜挂回去,拿出另一套:“那就试试这身。”
是一套暗粉色的迪桑特,价格不算贵,夜浓锻炼一贯穿的牌子。
她伸手接过:“就这套吧。”
两人换好衣服出门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刚好在门口停下。
夜浓在香港见过瞿奕几次,相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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