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碰。”
陈沂端量了他一番,“心情不好?”
季杊摇头苦笑,“第一次经历年终,有些不适应而已。”
“熬过这几天就好,”陈沂走近拍了拍他的肩,“刚想找你说事呢,这会正好。你知道吗,明年的那批订单,竟然分到了我们组,你说其中是不是有诈?”
二组组长是部长的亲戚,一早就内定了。陈沂不相信这么大块肥肉他们舍得拱手让人,摸了点风声,探到是母公司领导的意思。
陈沂还打算再说什么,外面有人找,便匆忙离开。
玻璃门打开又合上。
季杊掐灭烟头,眼神沉了几分。
陈沂一语中的。
与江时温拒绝参加年会本身无关,季杊也不愿意让他出席这类混杂的场合,无非是借此试探他的态度罢了。
窗外,悬铃木树下的金属围栏边,那辆自行车早就不再了。季杊挪回视线,复又落回到自己的左手。
难说他急躁,但始终耐不下心。
江时温太过聪明,自然听得懂他口中的“试试”。
以至于听到后,始终没有回应。既没有点头,更没有像惯常那样直接拒绝。
只是很配合地与季杊亲吻。
车内外温差大,寒气扑在窗上,绵绵化成了水。江时温双腿分折在季杊腰侧,胸腔剧烈起伏着,“……关掉。”
季杊含舔他的喉结,“热?”
“……”,江时温咽下险些溢出的声音,稳了稳呼吸,反手去够控制面板。
对方先他一步。虎口抵在着他腰侧人鱼线,一抬,直接调转了姿势,握着他的手按下按钮,随即,猛地一挺腰。
江时温手压着玻璃,蹭花了大片晶莹。
滚烫的身体游走在临界值边缘,强烈刺激下,背肌绷直,江时温终究呜咽着射了出来,白灼的液体星星点点,溅在了方向盘上。
高潮后,是失神的迷离,江时温棱角锋利的下颌微扬,仰枕在季杊怀里,克制不住低低喘息。
身后传来的灼热温度并未消减。
Alpha没有生殖腔,不间断的几次性爱于他已是勉强。虚浮的脚尖落下,江时温缓缓转过身,低头伏在季杊跨间,双唇翕动,带出一个深呼吸,伸手覆上这份滚烫。
江时温的手生很漂亮,不同于那种小巧秀气,骨节分明,冷白而修长,右手食指第二个指关节内侧有一颗痣,颜色很浅,是淡淡的褐色,不细看很难发现。
这样一双手,无论握着什么,都能勾起人心底最恶劣的龌蹉。
季杊眸色一暗,用拇指抿着他的唇角,“含着,好吗?”
江时温愣着神,无法聚焦的瞳仁宛如掩了层薄纱,被低沉的声音蛊惑着,温吞地应了声好,抵着齿间舔了一口,轻轻啃咬,牵出的缕缕银丝,辨不清是哪里的水。
分明是搔痒一般的触感,却长出了尖利的钩子,挠出了暗涌在血液里的阴鸷。
不等江时温反应,季杊已经变卦,沉着脸,用力摁压着他的肩,清冽音色裹不住恣虐的欲念。
“江时温,不是手指。”
肿胀的唇瓣边上,是另外一种滚烫。
车里空间狭小,江时温支着手肘本就找不到着力点,肩膀上一重,扑了个空,灼热喷打在脸上,险些撞了上去。
季杬噙着玩味的笑,牵起他的手举到唇边落下一吻,再带到自己腰侧,“抓着,抓破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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