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渗出血沿着破开的伤口,一点一丝全部嘬吮干净,然后把自己的手喂到他齿间。
“咬我的,嗯?”
江时温张嘴咬了,不重,也不深,浅得像是在吻,堵不住情欲钻进声带发出的震动,随着季杊的跨下溢出点轻哼。
这份靡靡因他而起,只为他旖丽。这份认知刺激地年轻Alpha血脉贲张,至此以为瘾。
浴室里水汽缭绕,看着立式穿衣镜里与自己交融的身体,季杊勾起嘴角,含过他的耳垂,“江时温,你看。”
身上的重量轻减,江时温却回不了神似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许久,才仰起细白脖颈,侧头去看。可眼里蕴着湿气,令圆形镜子里的画面变得朦胧。
江时温眼神迷离着,意识逐渐变得恍惚,有什么东西长着利钩,抓住他,爬满他。吞骨,蚀肉。
猛地晃了晃脑袋,终于看得清明些。
手里的烟被对方拿走,单手漫不经心地夹在嘴边,烟雾水汽间,把好看的五官缭绕得有些淡漠。
季杊右手搭在自己的肋骨下缘轻蹭摩挲着,精瘦有力的腰间,形状明显的腹肌绷起,勾勒出的人鱼线一路向下延展,光影追逐间变得晦涩,直至汇拢隐匿某处湿热的交界。
每一个动作,都是狠戾。又带出不屑的优雅。是Alpha征服占有时蔑视的姿态。
而身下被肏的自己,情欲烧得全身透出血色,无论怎么深呼吸,吐出的字句依旧支离破碎。所有的感官都淫浸在高潮中,连喟叹都饱含餍足。
但是,不够。
明明体温高得快熔了,刺骨的冷冽猛地从某个深处叫嚣着席卷而来,江时温猩红着眼,慢慢支起身,换成整个前臂撑着,把腰塌地更软,抬起条腿去勾缠季杊的腿,撅着浑圆的肉臀,荡漾着去迎合肏干。
察觉到不对劲,季杊神情趋于晦暗,深吸一口烟,控制着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沉默地看着镜子中低下头的人,目光复又脉脉,带着笃定。捧住江时温的下巴,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话。
嗡鸣声消隐,半晌,江时温抬起头,对上身后人的视线,目光灼灼。
轻轻吻去江时温沾湿的泪水,季杊敛眼,在他的侧颈啃吮出大小的红痕来,抵着他肩头看着江时温的眼睛,“乖,礼尚往来。”
江时温兴许算不上是一个天赋高的学生,但也谈不上是朽木,在季杊的循循善诱下,他的确长进很多。哪怕解不开上一道难题,眼下的早就烂熟于心。
相较之前凶且深的顶撞,对方刻意放慢了速度,比在穴口外磨蹭还要难耐,每次挺动都只进入一半。快感卡在腹腔,连同心脏一起抽压,江时温指节泛白,哑了哑声,“……射进来。”
等稍微适应了些,体内的抽插又变得迅速凶狠。江时温曲着光洁的背,半埋在嵌入式的洗手池上方,两个腰窝汪着水,在丰腴的臀肉上晃着。
手肘撑不住季杊每次顶入,打滑了几次,关节压出了颜色,粉粉的,半侧身体欲歪在冰凉的大理石面,吐字都带着软。
“唔…慢一点…”
身后的人箍紧他的腰,回应他的是更加激烈的撞击,狠狠蹭过他的敏感点,体内被抽插得几乎要痉挛。
江时温的穴口蠕动翕动着,像是主动撑开的萼片,方便可怖的阴茎在体内进出,还流出淫液,围出一圈密密的白沫。而他喷溅的精液却要干了,干裂在腹部,胯骨,大腿,浇灌不出新一股白浊。
很快,随着季杊一下下的深捅抽出的节奏,江时温的手臂来回在与瓷面边缘摩擦,剐出了很深的痕迹。但神经末梢早就被绑架,江时温口中的呜咽只因对方的贯穿而抽噎断续。
季杊舒服得俯身埋在江时温的肩窝粗喘,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是自己亲手涂抹的沐浴露香味,淡淡的,混在指尖腾起的烟草味里。
暧昧交织的气息让季杊变得更加贪心,在江时温后颈上的疤上亲亲落下一吻,不等对方反应就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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