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沂远远看见车边站的季杊,按了声喇叭,敞着车窗喊,“临出门前有点事,耽误了,等很久了吗?”
“也才刚到。”
陈沂接过季杊手里的东西,撑开袋子瞄了眼,惊讶道,“嚯,你这下属也太不靠谱了吧,他不知道你不喜欢收这些东西吗?”
“话说是哪来体验生活的富二代,这么大手笔,送得起这么贵的烟酒?我这放后备箱会不会让人把车撬了?”
季杊想到林泉犹犹豫豫也学着送人情的画面,忍不住摇头,“虽然比较冒失,但人还挺有意思的。”因此也就收下了。
“是吗?那也挺好,”陈沂说,“你以前就是心思太活络了,有什么都闷着藏着,也不好。”
季杊只是笑,服务员端酒上桌后,照例给陈沂先倒上。
陈沂叙起旧来的架势和当年醉后的絮叨劲没什么两样,加上这两年结婚生子,又换了工作,因此多了更多话题。
迂迂回回,总绕不开过往,酒杯见底后歪着脑袋,模糊着话语,“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
季杊垂眼,刚想说什么,手机响起。
包厢里就他们两人,季杊也没有避讳说话内容。陈沂等他接完,咽了口哈密瓜,又嚼了两片西瓜,瞥去视线时,季杊先开口了。
“我得先回去了,”季杊扬了扬手机,“有人来查岗。”
江时温在门口等了一会,和季杊一块送陈沂上车后,皱眉问季杊,“你说了什么?”
怎么感觉陈沂看自己的眼神不大对劲。
江时温的开衫落在普洛。因为中途换过座位,压在角落的椅子上没有留意到。本来想着也不急用,季杊倒是替他带回来了。
雨声嘈杂,季杊撑着伞,挨着江时温的耳边说话,“我说你最近比较敬业,算是半个全职代驾了。”
“……噢。”
车辆提着速,依旧行驶地很平稳,路灯的光影串联成线。
江时温操作越来越稳当,深幽窄巷的车位难停,也挤了进去。
只是有点不好开门。
江时温看着副驾驶位的人,“你先下车,我从你这边出去。”
“恩。”
空间还是狭窄。
江时温低头仔细扶着椅背,刚跨过控制台,座椅突然后移,腰间随之一紧,紧跟着,唇边一热。
指腹的温度。
季杊捏住他的脸颊,“怎么这个点还没吃饭?”
江时温含糊,“回去睡了一觉,错过饭点了。”
“是吗。”
覆在江时温腰间的手掌顺着脊骨上移,贴紧了牛仔外套与皮肤的间隙,硬挺布料摩擦间,发出特有的窸窣声响,掩盖了面料下的紧绷。
酒精作祟,气息交融间,季杊的视线比往日更直白赤裸。江时温被环在他的两腿之间,膝盖的位置只要一动,就能碰到什么。
避无可避,江时温松弛着肩膀,轻轻闭上眼睛。
温热的触感久久没有没有落下,热度渐渐散去,离得有些远了。
季杊撩开江时温的额发,少了扎眼的障碍,眼睫依旧眨得厉害,“江时温,你的头发长了一些。”
“哦,”江时温挑起一缕去看,轻轻拽了下,”明天休息,有空就去剪了。”
季杊慢悠悠道,“有点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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