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收力。锻炼紧致的肌肉群因为跨间动作而绷紧,结结实实挨了一锤,声响沉沉笼在空气里。
可惜毫无痛感。
性爱中,攻击性哪会在手上,即便有也不是这种用法。
季杊哑笑着,掐着圆润的臀肉,猛地掰开股缝,劲腰一挺,全部撞了进去。“你说呢?”
江时温没了挣扎,怔怔地望着季杊的眼睛,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任何字句,失声一般,眼眶直接红了。
在Alpha中也能称得上倨傲的性器,疼得一下就变得疲软,粉嫩的端口还残留着颤颤溢出的液体,抵在季杊的腹部,像是条濒死的金鱼,浮到水面无力地吐着泡泡般,滴着水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季杊浅色的衬衣,濡湿零星片点。
“难受?”季杊安抚地亲吻江时温,毫无半点蛮横冲进对方体内的样子,腾出只手,按上那惹人怜爱的玩意挤压揉搓,“先弄出来,嗯?”
“呃啊…别捏,慢一点…”
被掌握的快感与失去半侧支撑的惊慌交织在一起,江时温绷着长腿把季杊的腰夹得更紧。
这一动,让连接处的阴茎彻底勃起,薄薄一层腹肌根本遮掩不住明显隆起的巨物轮廓。
穴壁又软又热,彻底插入的畅快,舒服得季杊也闷出一记沙哑。
富有技巧的搓弄下,很快,江时温的性器重新硬起。
季杊衣物未褪,带着洗涤剂清香的衬衣还完好地穿在他身上,只拉下了西裤链,羊毛混桑蚕丝的面料质感,再怎么细腻高级,都挡不住这么磨,贴着江时温大腿根部反复剐蹭,泛滥着一片糜烂的艳红。
“衣服都脏了怎么办?”季杊掐住他往外冒水的马眼,“时温帮我洗干净好吗?”
“……松开…”
季杊手上继续使劲,“答应了?”
江时温舔着下唇,眼里是凝滞的快感,磨砺成摄人魂魄黑曜石,吸住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分别前的夜里,谁都是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片刻停顿,江时温无害似地软着声音,发出的,却是蛊惑人心的魅语,“喊声哥哥就帮你。”
撞击更加猛烈。
江时温起伏的胸膛猛地一滞,复又急促地喘了两声,“……唔……”
腿窝挂在季杊的手肘处,踢着空气打颤,一抖一抖地,把衬衣绞出褶皱,又松开,反反复复,直到脚背蓦地绷直,哽着呜咽僵在半空中许久。
高潮后甬道剧烈收缩,夹得季杊险些弃械缴枪,感受着紧紧吸附自己的火热软肉,喟叹都带着重欲。
屋里没有开灯,淫靡的交媾,细密的亲吻,暧昧交融着。
月色里,还有恶魔在低语。
季杊舔舐着怀里人的耳廓,连同水渍声一齐撞击着他的鼓膜,“要射进去吗?”
江时温安静了一会。
偏过头,江时温够到玄关上实木托盘,在里面摸出一颗糖,含在嘴里,对上季杊的唇角,咬碎喂到他口中。
“要。反正是你清理。”
密雨过后并无晴霁。
季杊变本加厉。Alpha的霸道掠夺根本就是钉在骨子里。
江时温股间全是淫乱的体液,抽打成细密的白沫,眼看不堪重力牵引要滴落,又被粗大的阴茎尽数堵住,只能抓着季杊的肩背,将自己的呻吟溺在拍打内穴的节奏里。
奖励似的,季杊吻着江时温的下颌,拿过托盘里的烟,托着江时温的臀,边往屋里走,边让对方帮他点上。
“腾不开手,你替我拿着。”
“……好。”
江时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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