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季杊的小动作,江时温掩不住笑,“好。”
飞机落地后,是季梣的助理来接。临登机前,季梣就联系季杊,说晚上都会去陆椋那。
原以为是简单先在陆椋那打声招呼就去主宅。江时温忍不住开口,“怎么又是这么大阵仗?”
“紧张?”
“麻烦。”
助理偷瞄后视镜,胜在心态好,车开得也算平稳。沿途仍旧是索味的景色,江时温数了会树,勾着季杊的手睡着了。
“绕一下,走榆树林那条路吧。”
那条路远但弯道不急,助理点头应下,有眼色地关掉音乐,又降缓了车速。
江时温醒来时,视线叠了几个重影,揉了揉,隐约辨认出还在车里,指尖紧掐指腹,意识彻底清醒。
面前的小洋房里亮着暖黄的灯火,黄晕漫在寂静的四里,增添了几分温馨。
肩膀重量移开,季杊微微活动着发麻的手臂,“你在飞机上没怎么休息。”
江时温板着脸,“但是我们迟到了。”
季杊好笑着戳穿他,“大哥他们还没来,你也不想这么早进去吧?”
江时温顾自理了理围巾,埋了半张脸进去,藏了大半表情。
这是江时温第一次见陆椋。
陆椋是典型的高等级男性Omega,五官带着雌雄莫辨的诡艳美感,随着年岁少了容颜极盛时的攻击性,增了一份恬淡儒雅。
比起季长至,季杊细看其实像他,因着性别身魄多些冷冽气场。
吃完饭后,季梣夫妇先回了季家主宅。
“我们俩收拾就行。”陆椋拦下了要帮忙的江时温。
江时温知趣,“好。”
他的行李几天前就已经到了。江时温不愿意住季家,更不愿意折腾地来回往江家跑,最后决定住陆椋这。
简单归置了下衣服和随行用品,江时温换下轻便的浅色毛衣,洗漱完,又将大衣熨烫平整,散了些水汽穿上后,这才慢腾腾地下楼。
客厅里只剩下季杊一个人,听见声音,季杊将抱枕摆正,让江时温坐下,拖过整盘糕点给他夹了几块。
“尝一下,他白天烤的。”
陆椋手艺很好,奶香酥脆的,回味里都是甜。
江时温把自己餐碟里的几块上色均匀、漂亮完整的饼干推到季杊手边,“妈呢?”
季杊揶揄道,“不喊叔叔了?”
江时温嗯了声,看着玻璃门外陆椋打理花草的身影,小声说,“当着面喊不出来。”
清口的白茶热气不再蒸腾,江时温垂眼,起身绕到庭院,把两年前额外准备的礼物交给陆椋。
陆椋放下手里的花盆,擦了擦手,接过对方手中墨绿色的盒子。打开后,是用密封袋装好的几粒种子,上面标着品种名。
对上陆椋的笑颜,江时温低头摸着水腊的茎干,淡淡道,“要是您打算种的话,等春天的时候我去申请育种权限。”
“好,”陆椋说,“我努力养活它。”
季杊站在露台上看他们。
寒风凛冽,江时温黑色过膝大衣交叠笼在一起,将月影下的身形描摹得清瘦挺拔,如澜似水。
季杊伸手想要翻包烟,最后只摸到了火机,拨了两下打火轮,吧嗒一声又给合上了。
手机响起,许琰打来,“有王全的行踪了,你什么时候来趟NGC28辅星?”
“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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