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紧两根手指,伸进嘴里搅动湿漉的舌头,吐出些白灼的精液,突然道,“字面意思?”
说着,挑着眉朝季杊抬起修长的腿,用脚背挑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沾满唾液的手下移,缓缓挤在臀瓣之间,随即点着指尖在穴口处打转,把早就水涔涔的内穴压出更多液体,从指甲盖慢慢往里推,直到进去了两个指关节,“啵”得一声又拔出来,磨着下唇对着季杊软声,“吃得消?”
季杊发泄过的阴茎依旧发硬,狰狞的青筋突突地跳着。
江时温似乎能想象到那物进入他时,撑开内壁的炙热触感,穴口不自觉翕动着,两颊晕开暧昧的潮红,轻喘着加了一根手指,半曲起,作势要把淫液捞出来给季杊看,刚要探进去时,猛地绷起足尖,狠踹在季杊肩膀上。
这一下使了劲,季杊没躲,肩膀被蹬得往后砸在实木床头,发出“咚”的一声响。
皱了眉,季杊偏头去看先前受伤的左臂。江时温反应过来,立马变了脸色,“磕到了吗——”
季杊一翻身将人压下身下,省掉伪装,笑着亲他,“没有。”
江时温搭着他的肩,让自己贴得更近些,轻哼,“自己的就不嫌弃。”
*
从酒店顶楼停机坪往电梯间走,江致对着反光的镜面整理了一番被拨乱的额发,最后放弃。
“杊哥呢?没跟着一块回吗?”
江时温压低球帽,“他有事。”
这一趟回A区,江时温一如既往地轻便出行。准备的伴手礼前后已经送到各家,吃食比较多,回程前夕,在老字号的酥点店,江时温和季杊排了长队。
等得久了,香味勾起饿意。端着餐盘试吃的小哥停在江时温面前,连扎了几个签子,江时温递到季杊手上。
季杊好笑着接过,“都给我?”
“嗯。”江时温无视小哥剐来的眼神,“他们家就这个还算正宗。”
除开包装送人的礼盒,江时温点单称斤的时候,还特地多买了一斤原味绿豆糕和桂花糕。
季杊嗜甜,口味上和陆椋其实很像。
小孩子就不挑,糕点酥饼,放在精致的食盒里,激起好奇心,全都试了几口,掉碎了些渣子后发表意见,“巧克力好吃一点。”
还一副你们怎么喜欢吃这些的表情。
刚咽了一小角,被叫去给季长至问好,忙不迭漱口,慌张的表情让江时温联想到主任的“查岗”。
江时温看着边往楼梯走边整理衣摆的季卓,沉默地把巧克力的锡纸包装封好。
江伺近来也勤往季家。他有意让江时温回江氏,几次捎了江致来探底。
司部的公事根本没个消停,加上江致自己不愿意当说客,联系江时温时也多三言两语。
江时温挂了电话,还没走近,季长至带着些讥笑说,“看你这么纠结,我是不是得多活段时间?”
江时温反问他,“那您是不是可以去参加顾荏的婚宴了呢?”
婚宴要比订婚正式,先前顾荏在D星订婚似乎弄得顾家内部的有些意见,这次特意筹备在新人自小生活的A区,凌、顾两家及其他亲朋也方便出席。
“不去,太折腾。”季长至说。
陆椋也是如此。小辈的事他其实不太爱参与,人情礼物送去聊表心意已足够。
江时温两头递完信,给顾荏回了消息,一抬眼,陆椋正看着自己。
“你们呢,两个人不打算定下来?”
江时温没考虑过这个事,摇了摇头。
当年的戒指江时温一直锁在书房的安全屋里,季杊的似乎也收在了什么地方。
陆椋抿了块绿豆糕,不再说什么。江时温搓着水杯底,声音里有些急,“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误会。”
毕竟是母亲,传统也好新派也罢,看事总是有自己的立场。江时温不想给陆椋留下什么轻浮的印象。
“我是在想,你们可以考虑考虑。虽说不着急这一时半会,但两个人也到了这个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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