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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说:“我认为的理智是一个点,就是固定一切的锚点。那个点如果被外界的事物或者内心的想法动摇,松动,就可能陷入癫狂之中。但想要恢复锚点的稳固也是有办法的,那就是自己在意的东西。”
“我对梦之魔神没多大感觉,只是奉命为他战斗。梦之魔神死亡而我还活着,只是证明我可以活着。既然如此,陷入不可控状态的时候我想要恢复理智,就需要不是梦之魔神的操控,而是其他我更为在意的东西。”
“我说过,当时唤醒我的是新生儿的啼哭。那声音能穿透迷雾传达到我耳边,唤回我的理智。而经过几十年的试验我得出一个结论,即便难产后的新生儿的啼哭再微弱,那些声音也比都顺产新生儿响亮的哭声更能洗涤我的心灵。”
溯看向铜雀:“那一声‘我们胜利了’是不是就像直接敲击在你脑海里,让你猛地一震?”
铜雀点头:“是的。”
溯笑了笑:“那么你最在意的,应该就是璃月的胜利。”
其实有迹可循。
就好比上次发现他写的字是璃月文字简体版的时候,铜雀第一反应是他认为璃月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那是一种倾向,更是内心所想,璃月能获得最后的胜利是铜雀心中的锚点。
应达:“说了这么多我其实不太理解,难道说只要铜雀陷入癫狂的时候,只要在他耳边喊一句‘璃月赢了’就可以?”
溯摊手:“不知道。”
应达有点想打人,或者用自己的火跟溯对烧。
作为当事人却相当冷静的铜雀却摇头:“应该没那么简单。”
溯莞尔,对铜雀的好感又提升了一些,他至少不是那种想法简单,又跳不出自己视觉去看全局的人。
他说:“我了解的不多,但知道你这次受伤是在归离集失守,暴风雨天护送归离集子民迁回璃月港途中发现奥赛尔从碧水原那边准备发动攻击,带队去往碧水原抵御的那场战斗。”
铜雀点头:“是的。当时情况确实紧急,要护送归离集的人回到璃月港就必须截断奥赛尔军队的攻击,所有人都拼劲了全力。也正是因此,跟我一起战斗的千岩军都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溯点头:“所以铜雀觉得是什么影响了你,让你进入癫狂状态?”
应达忍不住:“你就不要打哑谜了,赶紧告诉我们吧。”
溯还是先声明:“一切只是我的猜测,不保证真相确实如此。”
在应达又要出声之前,溯说:“如果说璃月的胜利让铜雀醒来,那么让铜雀陷入癫狂状态的很有可能是归离集的失守,也就是璃月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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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胆的猜测。”
从铜雀和应达口中知晓他们聊天内容的摩拉克斯给了这么一个评价。
铜雀确实足够理智:“他的猜测有理有据,归离集失守和我受伤的时间太近,不排除这个可能。”
摩拉克斯点头:“确实如此。”
应达:“帝君有办法解决吗?”
摩拉克斯沉吟一声:“铜雀和溯所说的失去理智,应当并非因为夜叉诅咒和梦之魔神的操控,很有可能来自未知的危险。”
说着摩拉克斯伸出手:“我能探查一下你现在的情况吗?”
铜雀腰杆挺直:“劳烦帝君。”
神力在铜雀身上游走,虽说共事多年,但一个人的力量进入另外一个人身体里本就是危险的事,一不小心就可能会造成不可控的后果。
即便是深信自己的眷属,除非重伤濒死需要他的神力来维持生命,否则摩拉克斯不会冒险尝试。
如这般清醒状态下的探查,还是第一次。
也是这一次,摩拉克斯察觉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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