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
从入学以来就极为优秀的成绩,对帝国的忠诚,宛若一把利刃刺入身体,时间越久,伤口便愈发难以愈合,可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现在能够希望的,就是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天,不要那么难受吧。
要怎么告诉哥哥,你其实是联邦将军的孩子,你本该被所有人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而不是在这里当一个小小的,随时都有可能成为牺牲者的军校生呢。
情报学院,可是帝国显而易见的炮灰学院啊。
一想到这件事,心脏就忍不住被狠狠揪住了,泛着一阵阵疼痛感。
“池、湛。哥哥现在的名字,也很好听啊,我记住了。”
“时间快到了。”
时间确实已经不多了。
他们两个人,居然就这么在这里静静地看了几个小时。
“监控都处理好了吧?可别让人抓住尾巴。”
“别废话。”
依依不舍地望着池湛,攥紧了拳头,但现在的确不是合适的时机,即使再不舍也要离开了。
麻醉剂的功效渐渐散去,池湛的意识缓缓苏醒,然而身体发软无力,在舱盖自动打开,天花板刺目的灯光打在脸上时,池湛仍是无法行动。
很像被鬼压床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池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他试图保持冷静,紧急按钮在哪里?应该在侧边,可现在完全动不了,他应该……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低沉冷淡的声音:
“需要帮助吗?”
池湛的眼皮颤动着,下一秒,有人一手绕过他的脖子,让他坐了起来。
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的时候,池湛终于恢复了意识,并且不小心呛到,开始猛烈咳嗽起来。
他全身都湿漉漉的,黑发朝下不停滴着水,白皙皮肤覆上了层浅浅的潮红,对方递过来一条干毛巾,并且道:“新的。”“……谢谢。”池湛终于能够正常说话了,但声音还很沙哑,“抱歉,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对方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并不太在意。
池湛用宽大的毛巾擦拭了下头发,正想起身时,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而对方又离他很近。
池湛一顿,打消了从治疗舱出来的念头。
虽然平时偶尔也会在宿舍里赤|裸上身,但在自己身无寸缕而对方衣装齐整的时候,还是会有种羞耻的感觉。
池湛很少在非格斗场所和别人的距离这么近过,不太自在地微微往后一仰,赤|裸的脊背便贴在了治疗舱体上。
没有办法再继续后退了。
幸好对方的视线很礼貌,并没有看他,而是望着不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池湛轻咳了一声:“谢谢你帮我,刚才我差点以为出不来了。”
“第一次用治疗舱,容易出现不良反应,例如昏厥、行动不便等应激反应,因此建议朋友陪同。”对方的语气仿佛在背诵治疗仓使用手册般平静无波,缓和了些许尴尬的气氛。
治疗之前,池湛也看到了这条注意事项,但因为陶然有事,池湛不好意思再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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