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的一句问候。
“嗯,不必多礼。”
“赵老爷今日怎得出、呃……出来了?”谢临风官位高些,理应他先开口接话。
“不出来,今日怎么听得见,你们方才夸我那些话。”这位赵老爷笑得略有些得意,展现出与平日里的威严庄肃不太一样的另一面。
“实在不该妄议老爷,我等知罪。”林如海态度依旧谦卑,不曾因为尊上者表示出亲切,就肆意放浪。
“行了,既然遇见了,就陪着朕、咳咳!陪着老爷我走一走吧,我也好些年没出来瞧瞧了。”
“是!我等遵命。”
谢临风和林如海把孩子交给两位夫人,一左一右陪在这位赵老爷身边,还都谨慎地落后他半步,不敢与他齐头并肩。
“我瞧着这街上也没见什么乞丐,小摊上生意也都挺好的,想来百姓们过得都还算安乐。”
“正是!百姓但凡能靠自己的双手吃饱饭,谁又会去舍下尊严沿街乞讨。”
林如海补充道:“也有城卫们的功劳,没有盗贼,百姓也敢出来做些小买卖,趁着节日里人多,挣一份钱回去贴补家里。”
“这物价倒是还算合理,方才我那小孙儿闹着买了一堆的小玩意儿,也没花多少钱,为商者,不故意坑骗买家,不借机提高售价,就该如此。”
“是,老爷言之有理。”二人又继续附和。
之后这位赵老爷还问了一些关于百姓生计的问题。
本来还是正月里,春寒料峭,陪着他的俩人,后背都已经出了一身汗。
大人们这边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小孩儿们却截然不同。
球球和谢清竹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两个人还时不时指着旁边说几句悄悄话。
那位赵老爷的小孙儿,一直被伺候的人抱着,他趴在那人的肩膀上,一直盯着球球看。
“你为什么只与他说话,不与我说话?”赵小公子不高兴了,直接问他们。
球球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小哥哥,你刚才是在问我吗?”
那位赵小公子矜持地点了点头,“自然是与你,你生得比较好看,他长得黑,而且太吵了,我自然只与你说话。”
又吵又黑的谢清竹快要被他气昏过去。
“我哪里吵了,明明平时就这样说话。我真的很黑吗?球球你说!”他摸着自己的脸,扭头去问球球。
球球认真地看了看他的脸,然后很实在地点了点头。
谢清竹接受不了这个答案,扭头埋进他亲娘苏夫人的怀里,不想见人了。
苏夫人扑哧一笑,心道:该!让你成日里在外头疯跑,人家一个冬天都在屋子里捂得白白净净,你还是个黑皮猴子的丑样儿。
“我从不说谎的,看吧,连他都这么认为。”
赵小公子攻击完谢清竹,又对球球说:“你叫球球?这个名字真有意思,我要你跟我玩儿!”
他刚才一直看着球球跟那个黑小子玩儿,心里很羡慕,他也想要一个这么好看,又跟他这么亲密的小伙伴。
从小就缺玩伴的球球,自然来者不拒。
“好啊,我可以跟你一起玩儿,但是……我还不认识你呢,你叫什么?”
人家可是尊贵的小皇孙!你还敢直接问人家的名字!球球你怎么回事,没瞧见你大伯和你爹,都快给人家的爹跪下了。
可惜杨妗妗捂嘴捂晚了,孩子已经问出声。
赵小公子,或者说小皇孙,他本人倒是并不介意。
“我姓赵,我叫赵屿琛,你可以像刚才叫他那样,叫我屿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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