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软地开口。
小姑娘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敞亮,明媚的阳光泼进了室内,洁白的纸张被染上淡淡的金色,以往垂在窗边的帘子被扯下,一圈一圈地绕在某人的腰上,充当临时的应急衣物,遮住了关键部位。
“我也可以解释。”
和室里的人举起双手,力求表现自己的无害和无辜,哪怕是在百鬼夜行里被五条悟逮了正着,求生的欲望也从未地像此时一样,如此强烈过。
“你解释个鬼。”
漆黑的眼珠冰冷到仿佛丧失了所有的感情,宛若安置在雕像里的玻璃球,格外渗人。
古老的苍穹孤高而遥远,悲凉的秋风拂落一地的枯叶,寥落的日光渗入薄薄的叶片。
木头搭建的建筑物轰然倒塌的声音击碎了秋日的宁静和安谧,呛人的烟尘席卷了宇智波大宅上半个天空,庭院光秃的樱枝颤动了几下,狐狸洞里的红毛短腿狐狸们个个支棱起了脑袋。
散落在地面的石子颤抖了几下,空气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许久之后,弥漫的烟嚣像是被撤下来的舞台帷幕,缓缓下坠,白日的日轮悬挂在碧空,格外得刺眼。
洞穴里的红毛短腿狐狸们摇摇脑袋,晃晃尾巴,理理毛毛,又重新趴了回去。
半天都没过去的功夫,宇智波大宅好像变成了一个冰窖,生物本能的危机感将神经拽紧,沉重的气压逼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宇智波大宅里进入了三堂会审,被审的是只狐狸,审狐狸的是两个人和一只狐狸。
九喇嘛趴在专属的软垫上,耷拉着眼皮子看着这个披着狐狸皮的人类,灰狐狸被宇智波斑单方面抽了一顿之后又变成了弱小可怜的狐狸,九条尾巴的尾兽眼角余光瞥向宇智波斑,“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灰狐狸趴在榻榻米上,顶着忍界修罗的杀狐目光,可怜兮兮地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地蜷缩蓬松的大尾巴,努力把自己包裹起来。
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宇智波神奈想去摸狐狸,却被宇智波斑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小姑娘转头就看到宇智波斑那张黑如锅底的脸。
后颈皮被捏住,猫生被饲主掌握的鸡掰猫瞬间乖巧,收回了自己的安禄山之爪,挪了挪屁股,调整了坐姿,规规矩矩地坐在和室的垫子上。
摸不到夏油狐狸的宇智波神奈只好转手就去摸九喇嘛。
九喇嘛:“……”
狐狸很想让她滚。
猫不再继续造作,宇智波斑眯着眼睛打量起了榻榻米上的狐狸,目光顺着狐狸的脑袋一路碾到尾巴,又从尾巴一路碾着回到脖子,活似下一秒就能手起刀落,顺着最脆弱的脖子将狐狸砍成两半。
夏油狐狸缩了缩脑袋,“嗷呜……”
宇智波斑的眉头抽了抽,目光冰冷仿佛在看一只死狐狸,语气冷冷地开口,“说人话。”
“嗷呜。”狐狸弱弱地挥了挥爪子,表示说不了。
宇智波斑上上下下又把狐狸瞅了一次,最后发出了一声冷笑,“这具畜生的身体里有「束缚」。”
数次通过宇智波神奈,近距离接触诅咒的概念,对基本的诅咒已经有了模糊的定义,再加上他本身就与宇智波神奈立下过「束缚」,这样的事情理解起来并不难。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在这具畜生的身体里设置咒的?
“叶王。”宇智波神奈的声音冷不丁在耳畔响起。
室内流转的目光同时停滞了须臾,澄黄色的日光漫过地板上的纹理,屋檐下的风铃猝不及防被凉风带起一声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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