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间:“……”
换了十五年前的宇智波斑,他百分之二百五可以肯定,挚友绝对不会说这种话,十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宇智波神奈生活的这十五年,多多少少会被那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影响到。
那可是张从一千年前的平安时代开始骂人骂到令和年间的嘴啊,期间广泛学习了来自七大洲四大洋的脏话,光想想就让人想跑路。
“那个……”千手柱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们在说奈奈的事情?
好奇怪,那是人家的女儿,人家老爹和监护人都没发话,他俩在这里瞎搅合个啥?搞得他俩跟俩变态似的。
我们来谈谈奈奈的事情?
更奇怪了,人家家里的女儿,要谈也是自己家里谈,干什么跟他俩谈?搞得他俩图谋不轨似的。
千手柱间还在肚子里搜肠刮肚的时候,千手扉间低沉的嗓音在办公室里响起。
“神奈的事情,你想怎么说。”
“就这么说。”宇智波斑抬了抬眉头,“她是我养大的女儿,虽然做了个挂了名的编外人员,可是她不是忍者,你管不到她头上。”
眉头下意识地抽了抽,千手扉间按耐住情绪,冷静地开口,“一千年,你觉得这不够骇人听闻吗?”
他曾经想过是宇智波斑私底下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交给了这个孩子,但是很多东西明显已经涉及到了宇智波斑的认知以外。
他原以为写轮眼已经是足够遭人惦记的东西,想不到还有更遭人惦记的。
生与死的界限在她身上是模糊的,人类普遍惧怕死亡,向往生存,一千年的时间,足够让人垂涎艳羡,等到这些事情暴露出来的时候,无数的忍者乃至普通人,都会像饿狼一样,争先恐后扑咬上来。
“那又怎么样。”宇智波斑的语气和表情都没有变化过,仿佛是一块冰冷的雕塑。
人类习惯性地将违背自己认知和常理的事情视为未知的危险。
“尾兽聚集在她身边。”
“九尾和她合得来而已。”
“这不是合得来就能解释的事情。”
“的确。”难得,宇智波斑没有反驳千手扉间的意见,“她很强,你要是早四百年在她面前说出这种话,坟头的草已经比柱间高了。”
四百年前的麻仓奈奈可没有那么好脾气和人掰扯道理,就算是掰扯也是戏弄,戏弄够了就生鱼片,十足十一只渣猫。
“……”
“……”
“心态放平稳些。”宇智波斑开口,“诅咒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活了一千年的人不只是她一个。”
这是警告,也是提醒,诅咒这种事情讲的就是一个心态,心态不放平稳就会被「灵视」察觉到异常,心声一股脑地往脑子里涌,往后的行动轨迹也能被宇智波神奈预判出来。
读心其实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在面对千手扉间这种心理活动频繁的人的时候,简直是跟广场舞大妈跳舞用的扩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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