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个钱包之外,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宇智波神奈捧着冰凉凉的冰淇淋,伸出舌头舔掉了冰淇淋尖尖,慢条斯理进食的模样像是一只猫。
“宿傩……”
虎杖悠仁憋了好久,终于将这个不愿意提及的名字说了出来。
“昨天逼逼赖赖了一个晚上,被我打了一顿之后就没声了。”宇智波神奈伸出舌头舔掉嘴唇上的奶油。
“你说谁被打了?”话落音的时候,宇智波神奈眼尾下像是掐着时间点一样,开出一只眼睛和一张嘴来,话里话外的憋屈几乎要扑到眉梢来,“臭丫头。”
虎杖悠仁更相信‘宿傩被人打了’这件事情了。
“就是你被打了。”宇智波神奈瞪着蓝汪汪的猫眼睛,牙齿把冰淇淋的脆筒咬得咯吱响。
“嚯?”宿傩来劲了,并发出了冷酷无情的嘲笑,“我记得那个被宇智波斑打屁股哭哭啼啼的人好像是你吧。”
“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进生得领域打你的屁股?”
宇智波神奈把剩下小半个脆筒丢进嘴里,叩下的牙关碾碎将脆筒碾得咔咔响。
虎杖悠仁:“……”
还别说,宇智波神奈真的是能干出打诅咒之王的屁股这种事情来的人。
“你觉得你能压制我多久?”宿傩扯了扯嘴角,“把我从小鬼身上弄过来,是件蠢事。 ”
“那你动作快点。”宇智波神奈死猪不怕开水烫,稳如老狗,嘴巴比死鸭子的嘴都要来得硬实,“我下个星期大姨妈,还痛经。”
“……”
“……”
即使是诅咒之王,也承受不住痛经所带来的痛苦。
宇智波神奈非常有自信。
“这是反转术式治是不好的东西,你知道。”宇智波神奈眯了眯眼睛。
一千年前学会反转术式没多久,她就尝试过用反转术式治疗痛经,结果毫无用处。
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极限,她的反转术式的极限多半就是治不好自己的痛经。
那段时间恰好是在宿傩这狗东西手底下茍且偷生的日子,治不好就算了,这狗比玩意儿还把她往冷水里扔,导致她那段时间疼得死去活来。
不行,大家现在都是女人了,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承受痛经的摧残?
宿傩:“……”
宇智波神奈的小脑瓜转得飞快,气势汹汹,自顾自寻思着如何让宿傩也承受一次痛经的痛苦。
一袋米要抗几楼,一袋米要抗二楼,一袋米有好多累,一袋米要我洗嘞!
宿傩:“……”
虎杖悠仁:“……”
所以你就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了对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尤其是碰上宇智波神奈这种比虎杖悠仁还油盐不进并且没有常规意义上的道德感的小王八蛋,对方的身体还是被他过去看做食物的女性身体,加上昨天发生的事情,新仇加旧恨,宿傩多半是被气到,直接闭了麦。
在和宿傩的拌嘴里取得胜利的果实的宇智波神奈指着对面的店铺招牌,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口,“我要吃章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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