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自然制造出未曾出现过的东西,在荒野中筑起城市,放纵欲||望膨胀,当野兽不再是能威胁到生存的最大存在时,矛头便对准了自己的同类。
从个体与个体的矛盾,上升到集体与集体的矛盾,最后诞生出“战争”这个概念。
她用上千年的时间走遍了世界的每个角落,发觉无论肤色与种族相同与否,人类都是擅长制造矛盾的存在,即便只是单纯的孩童。
红艳的查克拉在战场上伸展,像是绵延的野火。
查克拉被拽出体外,八只尾兽各自成形,庞大的身躯坠入地面的剎那,沉重的轰鸣声仿佛被含在乌云里翻滚的雷鸣。
高高居于天穹的仙人被拽下云端,脆弱得像是从半空中坠落下来的蝴蝶,砰的一声落入地面。
此起彼伏的人声在周围连绵起伏,所有人都在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仿佛从这个人死亡的那一刻,这个世界便不会再有任何的不幸。
一如既往,当对方的存在无差别涉及到每一个人的存在之时,所有人都会不约而同地放下个体的矛盾,暂时皆为同盟,对抗威胁到自己生存的存在。
作为促成这个场面的罪魁祸首之一,宇智波神奈两手抄在口袋里,无论是神态还是站姿都透着一股子散漫的悠闲,倘若这不是在战场,十有八九就是出来散步的。
鞋底踩踏地面,发出急促的脚步声,年少的宇智波拎着刀,一路疾驰而来,狂风拽开他额前的头发。
宇智波神奈抬脚,身体往旁边一侧,恰好挡在了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带土之间。
少年人的脚步在半路剎住,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刀,“你想要做什么?”
没有得到响应,站在对面的女孩只是抬了抬眉梢,眉眼之间尽是散漫,不见半点身处战场的紧迫。
宇智波佐助看着对方保持着两手抄在口袋里的姿势,转过身背对着他,那股子漫不经心的态度简直和赤||裸裸的轻视没什么区别。
少年的脚步不再继续向前,宇智波神奈稍微弯下了腰,霜白的发丝贴着鬓角垂下去,那双苍蓝色的眼睛看似非常好心情地弯了下去,好似两道蓝汪汪的月牙。
“玩得开心吗?”宇智波神奈吹了个口哨。
失去了仙人的身躯,肤色从不正常的青白色回归人类正常的白皙,但是仍然显得苍白没有血色。
现在的宇智波带土完全是进气少出气多。
宇智波带土动了动嘴唇,轻声开口,“你是故意的吗?”
宇智波神奈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扶着膝盖蹲了下来,一手放在大腿上,一手托着腮。
“人类总喜欢用自己的认识解释这个世界。”
宇智波神奈仗着此时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面如同死尸般的人。
“你也好,这些人也好。”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宇智波带土说。
今夜的月格外的圆,皎白的月亮嵌入漆黑的天空,月光穿过翻涌层迭的云海,坠入人间,地面仿佛落了一地洁白的霜花。
“如你所见,我已经失败了。”
他看着那轮冰冷遥远的月亮,轻声开口。
宇智波神奈没理会对方,而是自顾自地往下说,“活人无法踏足死人的世界,死去的灵魂当然也不会在此世停留太久,当然这只是大部分的情况。”
“特殊的时代会出现阴阳颠倒,生死共存的情况。”
比如说她出生的那个年代。
“这是第一种情况。”宇智波神奈说,“当然还有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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