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千手拓真非常捧场地把手举起来。
九喇嘛:“……”
宇智波镜:“……”
你来个棒槌啊!
合着这人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约个屁的会啊,开头大家直接一起打麻将得了。
于是三个人一个狐狸真的在宇智波大宅里碰了一个下午的麻将,多半是继承了千手柱间大肥羊的糟糕赌运,千手拓真从头输到尾,脸上的纸条贴了一张又一张,密密麻麻,办公室座位上的便签条都不带这么贴的。
这麻将一直碰到了傍晚,日轮沉入山间,天色晦暗,星辰闪烁的光辉交汇成璀璨的河流贯穿了天幕。
千手拓真把脸上成堆的纸条揭了下来,被黏胶撕扯的皮肤泛起细密的疼痛,疼得他龇牙咧嘴。
三个人一个狐狸的麻将局结束没多久,披着夜色回到家的宇智波斑推开了家门。
礼貌性地同族长打了招呼后的宇智波镜在宇智波斑疑惑的目光里,逃命似的离开宇智波大宅。
把麻将牌子收拾进橱柜里的宇智波神奈哼着歌进厨房做晚饭,九喇嘛闻到了暴风雨前的平静,死活不愿意和千手拓真这个棒槌待在一起,非要跟着宇智波神奈进厨房。
和室里只剩下宇智波斑和千手拓真两个人。
宇智波斑抱着胳膊站在榻榻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大男孩,眉眼间流露出来的情绪半是审视半是嫌弃。
千手柱间有两个儿子,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又或者是天赋与才能,次子千手拓真都更像父亲,那份相似是从血脉里被带出来的。
男孩不晓得宇智波斑心里在想什么,下意识地端正了一下坐姿,双手握成拳,老老实实地放在膝盖上,正儿八经的模样落在宇智波斑眼里却莫名泛着和千手柱间非常相似的傻气。
“不愧是柱间的儿子。宇智波斑掀了掀唇角,没等千手拓真笑出来,后半句话就怼着脸砸过去,“跟他一样,是个笨蛋。”
千手拓真:“……”
QAQ
和室里立刻乌云密布,丧气不要命地往外倒,对方连消沉的毛病和千手柱间像得惊人。
宇智波斑最是见不得千手柱间消沉的样子,不免就殃及到了他儿子,拳头下意识地硬了,然而没等他把拳头砸下去,千手拓真便猛地抬起头来,乌黑的头发被动作带起,柔顺的发梢跟着扬起又落下。
“斑先生!”
男孩饿虎扑食一样扑倒了宇智波斑脚下,指尖点地,头颅低垂。
这么一个大礼下来,饶是宇智波斑也给他吓了一跳,眉头直接拧成个一个疙瘩。
“请把女儿交给我叭!!”
被拔高的声音中气十足,像是从闸门里倒出来的洪水似的,顺着门窗一股脑地逃出室外。
姑且不论正面承受冲击的宇智波斑,周围都邻居都要给他这一声嚎吓得不轻。
宇智波斑:“……滚。”
月明星稀,九喇嘛悄咪咪地走出厨房扒拉着门框,耳听一声巨响,千手拓真不负众望,直接给宇智波斑扫地出门。
宇智波斑顺手抄起别在角落里的团扇,一扇子把人扇出去了,飞出去的时候还砸穿了家里的围墙。
九喇嘛用爪子扒拉着门框,砸吧砸吧嘴儿,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千手拓真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得好,还是宇智波斑的控制欲的好。
总之,九喇嘛决定这两天不要跟宇智波斑顶嘴了。
这人正在气头上保不齐会直接给狐狸一扇子。
晚饭过后,洗过澡的宇智波斑室外的游廊地板上吹风,连续遭遇了两次外面的猪想要拱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饶是忍界修罗也需要冷静一下。
宇智波神奈抱着被子和枕头,光着脚丫跑到游廊。
“今晚上天气好。”抱着被子的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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