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比以前了。”宇智波神奈眯了眯眼睛,唇角上扬,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戏谑,眼中的光芒像是能刺破世间一切谎言的尖刀一样,直直戳进人的心里,“我多的是办法验证。”
“届时,你的儿子还会是「大名的同胞兄弟」吗?”
啪嗒一声,继室夫人手中的折扇摔了下来,曳地的长袍堆栈在地板上,像是含苞的花朵。
宇智波神奈瞥了这个美貌的女人一眼,蓦地松开了手。
熏香的气味从香炉里飘出来,从束缚里逃脱出来的世子剧烈的咳嗽声在寝殿里断断续续地响起。
“为什么……”跌坐在地上的继室夫人颤抖着嘴唇,声音断断续续。
“你想要你的儿子执掌权柄,不惜把木叶和云隐忍者卷进来。”宇智波神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本来就是一场赌博,赌输了很正常。”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不应该是这样的!”心理的防御被摧毁的继室夫人突然拔高了声音,瞪大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忍者不是工具吗?工具杀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具备了一定得政治经济独立性的木叶不是好的工具,势必会威胁到她儿子未来统治这个国家,所以必须打压,当然,如果能抹除掉就最好了。
除掉了远在雷之国的先夫人的儿子,抹去了威胁还顺手打击了木叶,她的儿子统治这个国家,便不会再有阻力。
可这是一场豪赌。
如果她的秘密被发现,她和她的孩子的荣光也会不复存在。
“你说的没错。”宇智波神奈笑了,温和的嗓音说出冰冷的话来,“所以我杀掉你和你的儿子是正常的事情。”
——成王败寇。
泪水从继室夫人眼眶里涌了出来。
当然只是吓唬继室夫人而已,因为事先和大名有过「束缚」,所以这两个人必须被活着送到大名府去,由大名处置。
大名特地派遣了原本驻扎在大名府的武士前来押送,曾经尊贵的继室夫人和大名世子被扒下了华服,拆去了首饰,被丢进了肮脏的囚车里。
年少时产生的憎恨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而是烧得愈加旺盛,年轻的大名有意将两个人对他的恶行公之于众,特意嘱托押送的武士就这么把人押送到大名府。
黑压压的天空里飘来白色的雪点,又下雪了。
白茫茫的雪原像是一张没有褶皱的白色地毯,关押罪人的囚车碾过积雪,留下两道长长的车辙,没过多久便被落下的积雪掩埋。
需要被解决的只有世子府邸里的家臣、流浪武士和流浪忍者,被煽动的平民则由木叶的忍者和大名府的武士去控制。
前者由宇智波神奈亲自解决,后者则由在编的忍者和武士去解决,宇智波斑只需要调度木叶的忍者,这座人形自由炮台难得没有起到武力用处。
宇智波神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宇智波斑眼睁睁地看着宇智波神奈托着腮,像只鸵鸟一样在雪地里蹲了下来,没过一会儿头顶就堆满了细碎的雪花。
“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吗?”宇智波斑蹙眉。
“我好像忘了什么。”宇智波神奈一本正经地说。
宇智波神奈想了半天,宇智波斑就陪她杵了半天,乌黑的发梢挂上了柔软的雪点,立在雪地里活似一棵松树。
好一会儿过后,宇智波神奈终于想起来了,拽着宇智波斑的手就往雪地里跑。
雪地里的路不好走,宇智波斑陪她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宇智波斑顿了顿。
宇智波神奈晃了晃他的手。
宇智波斑蹙眉,觉得这家伙好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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