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陆时祁开车,姜凝和妥妥坐在后座。
姜凝想到今晚沈寂对陆时祁态度挺好,很是纳闷:“你到底怎么把沈寂给哄住的?”
沈宴和陆时祁两人有十多年的交情,但沈寂跟陆时祁可不熟。
今天晚上沈寂居然帮他求婚,这太让人意外了。
搞定沈寂,说容易也容易,但说难其实也很难。
因为他并不是谁的账都会买。
沈寂若是存心不给陆时祁面子,即便沈宴帮忙说好话都没用。
陆时祁把着方向盘,散漫牵唇:“也没什么,这是男人之间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妥妥接过话道,“昨天晚上二舅舅和爸爸比喝酒,结果输了,二舅舅今天下午才醒过来呢。”
姜凝讶异:“你怎么知道?”
“刚才爸爸跟妈妈求婚的时候,二舅舅告诉大舅舅的,我也听见了。”
姜凝朝前面的驾驶位瞟一眼,陆时祁没说话,看来妥妥说的是真的。
姜凝扬眉看向前面的男人:“你工作上那么多应酬,酒量岂是沈寂能比的?他是傻了吗,干嘛跟你比喝酒?”
陆时祁微微牵唇:“我跟他说除了喝酒比什么都行,他反问我为什么,我就告诉他,比这个他肯定输,结果他不服气,非要试试。”
姜凝在妥妥脸上戳了戳,忍俊不禁:“你那傻舅舅,又被你爸用激将法套路了。”
妥妥:“刚才大舅舅也是这么说的。二舅舅不承认,他说他是看在我爸爸愿意入赘的份上,故意给他放水的。”
车驶进车库,妥妥一下车便迫不及待地跑着去跟薛姨分享爸爸妈妈要结婚的好消息。
先前姜凝和妥妥坐在后座,她把玫瑰花放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她正要去拿,手腕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攥住。
月色溶溶,陆时祁随意倚在车身,身形高挑,眉眼利落。
她手腕纤纤,轻而易举被他包裹,陆时祁的手指又往下滑了几寸,捉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手指上的钻戒,带着某种暗示:“姜小姐,你的未婚夫今晚住哪?”
上周她都去秋水湾陪他待了那么多天,也说了让他搬过来住,他偏要再问一遍。
姜凝忍着脾气,眨了眨眼:“是未婚夫,又不是老公,你既这么问,当然是各回各家喽。”
“你不是说我隔壁那套房子装修不好看,要重装?”
“现在又没开始装修,你还能住。”
“可是我的东西,今天白天的时候已经放进你卧室了。我还看到衣帽间里给我腾了一半的衣柜,便自觉征用了。”
“……那你还问!”姜凝气得打了他一下。
陆时祁轻笑着,顺势把她另外一只手也攥住,往怀里一带。
姜凝的鼻尖碰到他的衣领,陆时祁垂眸望她:“下周一先去领证,可以吗?”
姜凝睫毛微翕,讶异地掀起眼睑:“这么着急?”
“很急。”他俯首过来,轻吮她的耳垂,低喃着说,“你好不容易松口,我急着讨要名分。”
男人唇齿间的温度滚热,姜凝被他亲得身子不自觉微微瑟缩了一下。
她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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