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的地方,她有可能现在还在加班拍摄。
跑到摄影棚时,他胸膛剧烈起伏,气息微乱,额前的黑发微微向后撇着。
这里的工作人员已经几乎要走光了,还剩下零星几人。
谢违向他们问起,才知道今天乔意瓷没有过来拍摄。
所以他上午把乔意瓷送到摄影棚,他离开后,乔意瓷就去了别的地方?
握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既担心乔意瓷是不是出事了,又害怕乔意瓷又抛下他离开。
他这个男朋友表现是有多差,她才会再一次抛下他离开。
谢违满心不安回到车上,刚要打电话给陈助理,手指还是先点进了最上面乔意瓷的电话,不死心地再给她打过去。
车内寂静昏昧,只有谢违急促的喘息。
这一次,乔意瓷的电话终于通了,手机里传来她低柔的声音:“谢违……”
谢违竭力维持着语调的平静:“一一,你现在在哪?告诉我。”
在乔意瓷沉默的时间里,谢违也一言不发地等待着她。
良久,乔意瓷吸了吸鼻子,告诉他:“我在首都机场。”
“你别走,我去找你。”
谢违没有问她为什么现在会在机场,只让她先找个地方休息,他过去接她。
他赶到机场后,几乎是全程跑到乔意瓷发来的位置,终于如愿看到了俏生生站在那儿的乔意瓷,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到实处。
他大步流星向她奔去,刚要张开怀抱把她拥住,乔意瓷先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扑进他怀里。
谢违双臂僵了一瞬,很快也紧紧回抱她。
耳边传来乔意瓷呜咽的声音,谢违的心瞬间又紧绷起来,握着她纤细的藕臂,想面对面好好看看她。
可是乔意瓷紧紧环着他的脖子,迫使他微微弯腰迁就她的高度,省得她踮脚。
谢违剑眉紧拧,语气下意识变得温和:“哭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乔意瓷不答,只是抱着他啪嗒啪嗒掉眼泪,将他的衬衫都洇湿一片。
她情绪爆发想哭,谢违也没拦着,就这样站着任她抱,任由路过的行人打量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意瓷才哽咽着说:“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家。”谢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乔意瓷缓缓放下手臂,自己胡乱抹了一把眼泪,不想让陌生人看到她哭的样子。
谢违伸手过来牵她的手,想带着她离开,乔意瓷脚步丝毫不动,沮丧地低着头,豆大的眼泪直接砸落在地面,声音委屈得不行:
“我走不了了。”
谢违当她在撒娇,顺从地问:“想我抱还是背?”
“背。”
夜深人静时,首都机场依然灯火通明,赶路的人行迹匆匆,广播里的女声一遍遍播放着,嘈杂与寂静是可以共存的。
乔意瓷趴在谢违背上,眼泪还在不断滑落,掉进谢违衬衫后领里。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有点看不清楚,只知道眼前晃动着红印。
她有些疑惑,抬手又抹了抹眼泪,定睛一看,谢违白色的衬衫领口上真的有一圈唇印。
乔意瓷想到在三亚时,谢违说要把那件留有她唇印的衬衫穿给她看,原来是打算在他生日这天穿啊。
谢违向来西装革履,衣服无一例外不是高级私人定制,有的衣服甚至穿一次就不穿了。
多年前的一件白色衬衫,只因上面有她印的唇印,他便细心保存,还直接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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