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在这种地方关变态了,真就不怕人出去后疯狂报复吗?
谢无舟说什么把罪赎了才可以离开,可在这种地方能赎什么罪啊?
赎罪是需要行动的呀,这里是有啥好人好事能干吗?
总不能是吭哧吭哧吃怨气,把这天地间的怨气吃得差不多了,才算赎罪成功吧?
鹿临溪想到此处,忍不住晃了晃脑袋。
她感觉自己脑洞大得有些离谱了,再想下去就不太礼貌了。
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思考一下怎么填饱肚子。
谢无舟手里那个看起来就很黑暗的东西,她才不要吃呢。
她有理由怀疑,这只孔雀就是吃这些玩意儿吃到失了神骨的,不得不堕入魔道的。
她宁愿回到最初吃草的日子,也不要在这种地方吃怨气!
大鹅这般想着,跟在谢无舟身侧东张西望了一路。
她想看看,地上有没有眼熟的,以前吃过的,味道还过得去的嫩草。
但是她认真找了一路,发现这里的草叶看上去都又蔫又怪的——她也不是神农,不通医术,不敢随便尝啊!
说不定这些草木也被怨气侵蚀了,吃它们和吃谢无舟手里的玩意儿没啥区别。
这个地方真是怪异得很,四下望了半天,也就边上那条不知流往何方的小河是清澈的。
鹿临溪有些忧伤地叹了一声。
说起来,她自从来了这里,好像一口水都没有喝过。
事已至此,先喝点水吧。
大鹅这般想着,扑扇着翅膀朝河边飞了过去。
就在她伸长脖子准备喝水的那一刻,一道红色灵光把它拽回了谢无舟的身旁。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又太过迅速,鹿临溪感觉自己仿佛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忽然坐了一段超快的后退式过山车,一颗脆弱的小心脏差点没从胸口飞出去!
灵光散去之时,大鹅脚下没能站稳,向后摔了一个屁股墩。
下一秒,大鹅仰头向后望去。
她看向谢无舟的眼神是茫然的,呆滞的,还略带了几分质疑。
谢无舟:“河水,不能喝。”
鹿临溪:“为什么啊?”
谢无舟:“要入夜了,先回。”
鹿临溪:“啊?”
谢无舟没再解释什么,只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鹿临溪愣了两秒,见谢无舟越走越远,连忙从地上跳了起来,大步大步追了上去。
也许是又饿又渴又走了这么一路,她感觉自己是真没多少力气了。
此刻谢无舟加快了脚步,她追得吃力了不少。
好在这条路不算太远,她到底是成功追到了长路的尽头,一脸要死不活地趴在了小破院子的门口,努力调整起了自己的呼吸频率。
大鹅正闭着眼睛努力顺气呢,一睁眼便见谢无舟给她送了一碗水来。
“谢谢……”鹿临溪小声说着。
谢无舟只是转身走了,没有回应任何。
厨房里的铁锅又一次烧起来了。
鹿临溪一边喝着水,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这山里的东西谢无舟都吃了一千七百多年了,看上去也没吃出什么毛病,没准怨气这种东西就跟细菌差不多,超过一定温度就没掉了呢?
食材嘛,好吃就行,不能以貌取食呀。
那些什么炸蚕蛹、炸蚂蚱的,不也是看着恐怖,吃着美味吗……
说不定谢无舟手艺不错,能做出挺好吃的东西呢?
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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