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契机,妄图总有一天时间会掩埋一切,所有的一切回归正轨。
“我给你的选项你可以一个都不选,但我也可以帮你选,你逃避一次,我就把你害怕的全来一遍,我不怕你恨我,云舒,你可以恨我。”
他抱她去洗澡,顺便把床单也换了。
粉色的草莓床单,换成柠檬黄的,柔软的棉布布料,像她这个人一样。
梁思谌看她气得瞪眼,心情却突然很好。那种愉悦倒和欲望被短暂满足没有直接的联系,只是喜欢这种侵犯她领域撕破她的防线的事,把她所有的地方包括情绪的极点,都打上自己的印记,自欺欺人她已经完全属于自己了。
可其实他自己都知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承认自己确实不太磊落,但两个人之间几乎不可能平等地步入恋爱关系。
她一边对他没有一点防备心,很多时候甚至顺从到绝对相信他的地步,让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圣人了。但她一边又极度害怕和他有超出兄妹的感情,那种恐惧并非是因为对他心生反感,只是各种外部原因在作祟。
她内里太过于封闭了,温和的手段很难去打破。
他不相信她对他毫无感觉。
只要有一点就够了。
那种压抑的心思憋在心里太久了,以至于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不太正常。
洗过澡,两个人短暂地平静了一会儿,躺在一张床上,他从身后抱她,亲吻她的耳畔,呢喃着叫她:“宝贝。”
云舒觉得心里憋屈,可其实走到这一步,何尝没有她的过错。
抗拒谈不上,也不是完全不喜欢……
但就是觉得这样不对。
“你别这样叫。”她闷声说。
梁思谌大概是因为撬开了她一点,态度很好:“那叫什么,小舒?阿舒……宝宝。”他声音越来越低,含着某种恶趣味,“还是老婆。”
云舒吐出一口气,懒得和他再争辩,“……算了,随便你。”
阿姨和叔叔打过来电话骂他,问他大过年跑去哪里,刚回国就不见人影。
梁思悯在一旁添油加醋:“男大留不住啊!”
他一边在云舒的耳朵轻吻,一边理直气壮,“云舒一个人回A市,我不放心。过来看看,顺便来参加个婚礼。”
看到床上去了。
还有,正月太岁压头,谁会在这时候结婚。
梁思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玩味瞬间收起,骂他:“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云舒又不是小孩子,你管那么宽,你当哥哥上瘾啊!”
一边骂一边跟云舒发消息:别什么都听他的,不喜欢就不要理他,有我和爸妈呢!不用怕他。
云舒紧紧捂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人都绷紧了,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可是悯悯姐,已经晚了。
她闭上眼,痛苦地呼出一口气。
梁思谌确实需要出去一趟,他起身穿好衣服,再次过来抱她,亲吻她的唇瓣:“被我妈知道了也是我腿被打折,你怕什么。而且我不告诉他们,不是怕他们知道,只是怕你真被吓跑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都会处理好,你只需要考虑,你要我,还是不要我。你要我最好,如果你不要,一切也不会回到过去,因为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是你不要我。”
云舒闭着眼,不说话。
她到现在这个时候还在想,过了这个年,很快他就又要回国外了。
再回来恐怕就要插手集团业务,他会越来越忙,也会见到更多更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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