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得了这天下,恐怕侄女婿没安生日子过了呢?!”
大皇子原本是背对着莫磐跟老宗正说话的,莫磐一出声倒把他给吓了一跳,等他回身看到莫磐的大头之后,先是难以置信,接着是阴沉的乌云密布的脸,等听完他说的话,大皇子简直出离愤怒了。
大皇子阴沉的对老宗正说道:“这小子如此放肆,不知是有恃无恐,还是胸有成竹?皇叔祖,您不去审问他,倒是来审我这个无辜之人,皇叔祖,这就是您的本事?还是说,在叔祖心中,您已经认定了罪魁祸首了?”
说完,还阴恻恻的冷笑了几声。
老宗正无奈道:“他刚关进来不到一个时辰呢,先饿他几顿,再审也不迟。”
大皇子冷笑道:“他是那个牌位上的人,也配与本王一个待遇?要本王说,先用沾了盐水的皮条抽上一顿,再去审问,看看他是答还是不答?”
莫磐倒抽一口凉气:“大伯,您好狠的心呐,看来以后侄女婿得绕着您走了。”
大皇子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他:“你倒是心大的很。进了这里还想着以后?做梦吧你。”
莫磐笑嘻嘻道:“瞧大伯这话说的,我进了这里,若是没有以后,岂不是连着您自己也没有以后?难道您真的生了不臣之心,自觉在劫难逃,所以才说这样肯定的话?侄女婿可跟您不一样哈,侄女婿我可是货真价实的被冤枉的,等陛下圣明独断,咱还是能出去的哈哈。”
大皇子抄起食盒里的一盘菜就朝莫磐狠狠扔过去。
莫磐大喜,伸手一捞,将菜盘捞到了手里,莫磐打眼一看,竟是一盘烧鸡。
他真切的笑着道谢:“多些大伯割爱,侄女婿正饿着呢,哈哈,宗正爷爷,您的打算怕是落空喽。”
说罢,带着烧鸡消失在了墙头。
大皇子气的七窍生烟,抬脚就往门口走去,他要去隔壁找莫磐算账,非得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出了这口恶气才罢。
老宗正忙拉住他,劝他道:“你可不能出这院门,出了就洗不清了。”
大皇子怒道:“您就这样看着他如此放肆?!”
老宗正忙道:“我这就去说、审他。消消气,啊,消消气,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叔祖给你带了好酒好菜,快去填填肚子,等叔祖去给你讨说法,啊!”
说罢,也不看大皇子铁青的脸色,转身出了院门去隔壁了。
隔壁院里,莫磐正在大快朵颐。
老宗正一进院子,莫磐笑嘻嘻道:“宗正爷爷,您来了?”
老宗正笑道:“你这小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老虎的屁股也敢摸?”
莫磐嘿嘿笑道:“这不是有宗正爷爷在吗?大伯虽然脾气暴躁了一些,但他可是个有涵养的斯文人儿,您看,他就是再生我的气,骂人的话都是文绉绉的。”
老宗正摇摇头,去屋里溜了一圈,又潮又黑还有一股浓烈的霉气味儿。他从角落里找出一个小马扎,坐在正迎着夕阳余晖啃鸡腿的莫磐身边,对他道:“你有什么话想说,趁现在方便,就快点说吧。”
莫磐边吃边笑问老宗正:“宗正爷爷,您相信我吗?”
老宗正也笑着回道:“自然是信的,你没有理由。”
莫磐却道:“不,我有一个最大的理由。”
老宗正问道:“是什么?”
莫磐道:“我师父啊。我若是能推翻陛下,支持某一位皇子上位,而要求只有一个,就是还我师父自由,您说,新皇会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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