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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是不可能。
那就是三四五三个皇子之间的角逐了。
惠慈大师更看好四皇子。
想到四皇子,惠慈大师忍不住‘啧啧’了两声,这缘分,这运气,啧啧啧!
惠慈大师心里正美呢,冷不防看到一双探究的眼睛。
他轻咳一声,斟酌回道:“陛下考虑的很是,只是,这样大的秘密,你该放在心里,说给你的臣子听才是,说给老衲听,有什么意思?”
宣正帝道:“咱们,到底是兄弟。这皇朝,理应有你一份,朕说给你听,天经地义。”
惠慈大师不说话了,心中没了方才的欢喜,只觉索然无味的很。
又过了一会,董时敬回来了。
董时敬见屋里光线暗淡,宣正帝跟惠慈大师两个都不说话,屋里寂静无声。
他心下一跳,连忙上前掌灯,嘴里骂道:“那起子眼里没活的奴才,这是要死呢?都不来为陛下掌灯。”
宣正帝道:“是朕把人都赶走了,就等你回来呢。老四怎么说?”
董时敬恭敬回道:“四王爷说他知道了,定不负皇恩。”
宣正帝点点头,对董时敬道:“老四家的大郡主到年纪了吧?你替朕想着,回头给她指个好的。”
董时敬连忙道:“是,老奴定记在心里。陛下,该用晚膳了,您想用点什么,老奴去传膳?”
早就到了用晚膳的点了,膳食太监在宫门口鞋都磨破了,就是不敢进来问话。
宣正帝无趣道:“不饿,没什么想用的。”
董时敬一时有些为难,自从军营回来之后,宣正帝就长了脾气,一时好一时歹的,不想吃饭成了家常便饭。
惠慈大师轻咳一声。
董时敬忙问:“王爷也还没用吧?您先用点?”
惠慈大师点了几个菜,又道:“我中午说晚上要喝红豆粳米羹,可准备了?”
董时敬笑道:“都有,都有,一早就用砂锅细细的熬了,足足熬了一个半时辰呢,现下喝正好。”
惠慈大师笑道:“有就好,摆膳吧。”
说罢当先起身,朝隔壁用膳的房间走去。
宣正帝拿手指着他的背影,对董时敬道:“看看,看看,朕这个皇帝都没他自在,他这是把自己当太上皇了!”
董时敬滤过‘太上皇’这三个字,笑呵呵对宣正帝道:“陛下难道不知道,这红豆羹单单是为您熬的?王爷的心思,都在陛下身上呢,陛下且容忍他偶尔的冒犯吧?老奴听说那羹汤熬的香着呢,不如陛下赏脸用上一碗?”
宣正帝没好气道:“只用一碗太便宜他了,朕要多用些,气死他才好。”
董时敬忙喜笑颜开的去传膳,就怕满了宣正帝又不想吃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诸如三皇子被过继,乐善郡王病逝,甄贵妃病重起不来身要七皇子进宫侍疾等等远在天边的事,莫磐都是听过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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