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磐去了趟宗人府的事,怀宁郡主也是进京之后才听说的,难得他把这事瞒的这样紧。她听说之后,又气又怕,气他这样的大事不让她知晓,怕他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遭了什么罪。
怀宁郡主道:“你若真不想白得这个好,拉着老宗正一个人去就行了,其他宗室,就免了。你态度这样明显,我怕七叔见了不高兴。”
“孝敬老宗正,是应该的。他老人家看上什么东西,就都买下来,从公账上走就行了。说起来,不止宗人府里的那次,还有这次莲哥儿爵位的事,也多亏老宗正压下了宗室的异议,才能这样顺利的办下来。祖母的意思,是把她玻璃工坊的一分利转给老宗正,等年底结完账之后,就开始着手办。你约他的时候,可以给他透露一下,先让他高兴高兴?”
莫磐记起玻璃工坊的事,又跟她说了回老宗正想在他府里安玻璃的事。
他道:“这还是年初元宵节时候的事了。后来我给老宗正写了封信,让他自己去直隶拉,也不知道他家的玻璃安的怎么样了?”
这一年里发生的大事可不少,为了避嫌,莫磐跟老宗正、四皇子等这些皇亲贵胄们,是能不联系就不联系,能不接触就不接触,反正玻璃他已经给出去了,其他的他就不管了。
怀宁郡主笑道:“难得有你这样万事不过心的。为着他家那新装的玻璃,入冬以来,老宗正家可是办了好几场赏花宴了。为着他一家,这京里好几个府邸都在等新产的玻璃呢。”
莫磐惊讶道:“他不会把整个库房都搬空了吧?”他虽然有控制产量,但该有的存量还是有的。
怀宁郡主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有你这位大老板的信件在那摆着呢,你让他自己去拉,他可不就可着劲的拉?我可是见了,他不仅把他那府里所有的窗子都安上了玻璃,还用让农工巧匠把玻璃拼接起来,专门建了个玻璃花房,比祖母那个还要大,要不他怎么一日接一日不停歇的办赏花宴呢?”
莫磐嘴角有些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这老宗正,还真是不客气。
怀宁郡主又道:“要是好处没到手,你以为他怎么会在莲哥儿的事上出这样大的力?”又好笑道:“原本,祖母的那一分利早就莲哥儿封爵的那天就准备好了要给他的,结果,在去了一次他家的赏花宴之后,祖母就给推到年后了,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把肠子都悔青了?”
如今直隶的玻璃工坊是目前离京最大的工坊,说是日进斗金都寒碜了它。足足一个季度的利,老宗正这回可是亏大了。
莫磐笑道:“老宗正可能没想到祖母会这样谢他,他怕以后没这样好的机会了,多拿一些也无可厚非。嗯,这样算算,那些玻璃也勉强能抵得上那一分利了,他也没吃多少亏就是了。”往好处想,老宗正相当于用那一个季度的利提前买了那许多的玻璃,嗯,还是很划算的,至少不用排队不是?
怀宁郡主笑道;“祖母就是这样掐算的,他们都是从小的交情,哪能真让他吃亏?她只是气不过,跟他老人家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罢了。不过,玩笑归玩笑,咱们小辈的礼可不能简薄了,咱们今年第一年跟他家走动,年礼还要再厚上三分,因此,等那天你们去内务府,多劝着他些,莫要跟咱们客气才是。”
莫磐笑道:“我知道了。还好有你帮我操持,否则,我是再想不到这些的。”小小的恭维了一下妻子。
怀宁郡主抿嘴笑:“你这个当家做主的也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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