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殿大学士了,楚王还未大婚,他要是去跟太上皇说他钟情严赐,非卿不娶,无论是他想法子让皇家悔婚,还是他搅黄自己的婚事,莫磐都会敬他是个痴情种,现在,为了一个并不是太喜欢的女人伤情如此,莫磐是真的不太能理解。
或许,楚王介意的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夺’的羞恼?
可是,无论是贾元春,还是严赐,可都不是楚王的所有物呢!
莫磐仍旧是不懂。
楚王一个劲的喝闷酒,莫磐看劝不动,就只能陪着喝,等喝到暮色降临,莫磐一看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只能亲自送他回楚王府。
楚王府大门前,楚王妃已经在等着了。
莫磐一边架着楚王,一边明目张胆的打量楚王妃。
楚王妃是个中等姿色的...女人?还是小女孩?
在莫磐看来,楚王妃还只是个上高中的小女孩,穿着庄重的王妃服色,看起来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姑娘。
莫磐实在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小女孩就能逼得严赐进宫反击。
楚王妃被他大喇喇看的恼羞成怒,喝道:“大胆狂徒!你,你......”
楚王妃的怒气在莫磐一个挑眉的动作中,败下阵来。
她,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如此风流,倜傥的年轻公子呢。
楚王倚着莫磐呵呵笑出声来:“原来是王妃,王妃亲自来迎本王,还真是让本王受宠若惊啊。来,本王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淑妃娘娘的娘家兄弟了,如何?看着很不错吧?哈哈哈!”
楚王妃慢慢白了脸,嘴唇抖动着说不出话来。
她身后的婆子上前赔笑道:“王爷,王妃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就是担心王爷呢。”
楚王斜眼看这婆子好一会,直把那婆子看的两股战战,楚王才悠悠开口,问道:“这是哪个院里的婆子?如此不懂规矩,拉下去,杖毙吧.”
那个婆子吓的跪下来不住的磕头,连个声音都不敢出了,只是不停的磕头。
楚王妃上前一步,强自道;“王爷,这是我的奶嬷嬷,不是哪个院子里的婆子。”
楚王唏嘘道:“原来是王妃的奶嬷嬷,那么说,这就是那个给王妃出谋划策的军师了,更该打了。不过,看在王妃的面子上,就不用杖毙了,打上八十大棍吧。”
说罢,也不再管这些个牛鬼蛇神,径自推开莫磐,越过她们,进府了。
莫磐看着楚王远去的背影,和楚王妃惊怒难辨的神情,不置一词,也骑马离开了。
严赐进宫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莫磐跟楚王喝过一顿酒之后,自觉已经了结了这档子公案,就丢了开来,继续忙活他改造老城区的事业中去了。
冬去春来,庆和四年的春天还算风调雨顺,该下雨的下雨,该刮风的刮风,该生长的生长,该播种的播种。
三年旧制坚守,庆和帝跟朝臣的磨合期已过,开始施行新的政令了。
第一个政令,就是摊丁入亩,大力鼓励农民开荒,种植花生、大豆、油菜等经济作物,丰富农人餐桌。
第二个政令,就是清查亏空,让从国库里借银子的大臣还钱。
为了缓解第二个政令带来的冷硬感,庆和帝接着颁布了第三个政令,今年大选、小选一起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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