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只是咱们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他们抢又抢不到,买也买不到,只能铤而走险,从咱们手里换了。”
庆和帝问道:“他们可有说是谁跟他们接头的?”
陈世兴回道:“他们的上线都是那个胡乐尔,就是有人来接头,他们也都是找胡乐尔,而不是找他们,因此,他们也不知道那个接头人是谁。”
莫磐问道:“蒙面绿衣人呢?他们有说这些人是谁了吗?”
陈世兴道:“他们只说这些都是领路人,他们也是拿钱办事,他们又语言不通,除了知道他们身上功夫很好之外,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王阮叹道:“看来,背后之人财力不俗啊。”
众人心有戚戚。能供养这样一群匪类,钱少了,还真的养不起。
庆和帝道:“继续提审胡乐尔。”
陈世兴笑道:“这个胡乐尔,咱们下山的时候,他就想见陛下,让我给回绝了,若是陛下现在亲自提审他,他应该能说出一些什么。”
胡乐尔有一次见到了庆和帝。
莫磐笑着问他:“胡乐尔,或者说忽勒尔,听说你要见陛下,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两天两夜滴水未沾的忽勒尔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眼前发花,他喃喃道:“水,给我水。”
庆和帝点头,一个小太监得到指令,给他倒了一杯水喂了下去。
但也只有一杯水了。
忽勒尔缓了好一会,才尽量字句清晰的道:“我,我有我鞑靼可汗的国书,还有,还有使节,我真的是使官。”
莫磐:“哦,一个偷渡的使官。”
王阮轻笑:“还是一个光杆使官。”
顿时,周围升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轻笑声,还有指指点点的声音。
忽勒尔苦笑:“一朝踏错,步步错,诸位看在下的笑话是小事,误了两国邦交大事,可就因小失大了。”
王阮问他:“那你的国书和使节在哪里?没有它们,纵使你说出个花来,咱们也是不信的。”
忽勒尔苦笑道:“被我抵押了。”
王阮:“抵押给谁了?”
忽勒尔:“为了取信于人,我把国书和使节抵押给了跟我接头的人。你们若是想知道幕后指使,只要找到我鞑靼可汗的国书和我的使节,从谁那里找到的,就能知道幕后指使是谁了。”
王阮笑道:“你这法子,跟指鹿为马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周围顿时又想起一阵阵的轻笑声。
莫磐道:“忽勒尔,你应该知道,你的价值,在于你现在能为我等提供多少有价值的信息,不要拿国书说话了,在你看来,或许国书是你的保命符,但在我等看来,这只是你扯出来的一个幌子罢了,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等耐心是有限的,你可要把握好机会才是呢。”
忽勒尔咬牙,看着庆和帝道:“这也是皇帝陛下的意思吗?”
庆和帝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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