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番,紧而又问阿燕。
“你怎得?没陪在周娘子身?侧?她在哪儿?人?若无碍,还需出来与我一见,我有话?交代。”
马镖头可从未深夜叨扰过女眷,所以阿燕不禁心生出些疑惑。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家夫人?好好的,现正在南院与陆客卿对弈。现正沉浸在棋局之中?,不方便叨扰,马镖头若有何话?,同我说也是?一样的。”
马镖头八卦之心不死,由这话?中?抿出些许不对劲来,他歪了歪头,抬眼就朝前?方透者烛光的南院望去?。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对弈?”
“是?。
对弈,不行么?”
阿燕挺了挺胸膛,丝毫未流露出半分心虚,端得?是?副堂堂正正的姿态。
保镖只保人?身?安全,按理说不敢过问雇主?私事,马镖头确实不该多问。
他摸了摸鼻头,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又想着有陆煜守在岛上?,理应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便没有执意去?南院寻人?。
“镖队中?出了大事。
你可还记得?襄阳郡守家的厉嬷嬷?她许是?年龄大了老眼昏花,用?过晚膳后沿湖散步时,竟脚底一滑,跌入湖中?溺亡了。
我之所以此时上?岛,一则是?通报各位雇主?一声,二?则也是?想着排查预警一番。”
?就是?那个欺主?妄为,嘴脸丑恶的老妪?那当真是?天?道有轮回。
阿燕惊诧归惊诧,却很难为此人?生出扼腕之意,只急恍恍问道,
“既死了人?,那襄阳郡守不会寻镖队麻烦?我们不会因此而耽误行程,不能按时抵达津门吧,我家夫人?可早就同亲眷们交代好了的……”
“你且放心。
那婆子不过是?郡守家的一个仆婢,且她是?死于意外,郡守家不会苛责的,行程照旧,后日一早就出发,必能按时抵达津门。”
阿燕松了口气,
“那就好。”
夫人?毕竟是?有夫之妇。
此次郎主?早就约定好了时间地点?,就在郊外等着与夫人?汇合,届时夫妇二?人?是?要一同赴京就任的。
如若耽搁,郎主?等得?不耐烦,必然要动雷霆之怒。
“待去?其他雇主?处通报完,还要打理那婆子的身?后之事,不宜在此处耽搁太久,我就先走一步了。”
马镖头交代完这些,抬脚就往岸边渡船处走,上?船后扭身?回望,发觉阿燕还在南院门外侯着呢,院内的烛火却熄了……
诶诶?
分明说只是?对弈……可天?昏地暗的,哪里能看得?清棋盘啊?
啧。
现在的年轻后生呐,处事是?愈发热辣大胆咯,马镖头低笑几声,满意而归。
*
翌日,午时一刻。
南院正房中?,秋阳顺着窗橼,洒在了近乎吱呀了整夜的雕花架子床上?,照见上?头旖旎无边的春色。
徐温云迷糊睁开?眼,正欲从榻上?挣扎着起来,万千青丝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浅浅遮住了身?上?各处的红色浅痕。
她只觉得?浑身?都被千斤的重物翻来覆去?碾压过,腰酸腿痛,甚至觉得?那难以启初处都有些胀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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