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害主的妖刀啊。
不光害主,他还会害身边的人。国广替他被投入大海,又在他的疏忽下重伤奄奄一息。那个小子一直跟在他身边,不停“兼桑”“兼桑”地叫……为什么要那么信任他?他根本不值得被国广追随啊。
什么美丽与实用并重,他什么都做不到,谁也救不了。
淹没和泉守兼定的血海颜色愈发浓稠,翻滚搅动着,更快地拖着心如死灰的付丧神下沉。
这时,突然有光刺痛眼帘。
和泉守皱起眉,缓缓睁开眼睛。
后来无数次他想起和李清河的相遇,每一次都非常确定地认为,他看到了神明。
李清河如天照降临。
“很好,狐之助负责监控我与和泉守的情况,及时汇报给石切丸。石切丸负责调度和净化,太郎和莺丸负责我在昏迷时的安全,堀川你就在旁边,最好一直呼唤和泉守。”角色到齐,李清河坐到和泉守左边,细细分配任务。
“那我呢?”鹤丸国永眨巴眼睛,举手提问。
“你?”李清河同样眨眨眼,“我昏过去的时候,就拜托你做我的眼睛了。去做你该做的事。”
黑长浓密的睫毛扇了扇,下面红色的眼睛染上了笑意,“真是可怕呢时平,你还有什么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就像我不知道和泉守到底在梦里搞什么乐不思蜀不想醒过来。”李清河一边说着,一边躺下去,手指分开与和泉守的左手十指相扣,“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狐之助,开始吧。”
很快,在狐之助的吟唱下,一直覆盖本丸的灵力慢慢退去。
李清河已经入梦。
“真是胡来……”莺丸双眼微阖,感受着失去灵力滋养净化后重新升起的烦躁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这是否有些莽撞?”从进门开始一直沉默的太郎没忍住担忧开口,“并不是质疑时平大人的能力,只是不觉得有点心急了?”
“不能再拖了。”鹤丸盘腿坐在一旁,从李清河见他的第一面起就穿着的作战服从没换下过。黑色的衣摆铺了一地,和黑色的发丝交融在一起。他摆弄着胸前的金链,冷不丁蹦出一句:“和泉守可没时间再等什么最好时机。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不过还算及时。”
“什么?兼桑怎么了?!”表情焦躁的堀川刷地提身,“鹤丸殿知道什么?!”
“我?我知道的怕都吓到你们。”鹤丸往后一躺,毫不客气枕上了李清河的腿。“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石切丸?哦对了,你说要是和泉守醒了,知道那件事的话会怎么样?”
石切丸没有吭声。
“……那件事?”堀川敏感捕捉到模糊不清的代词,“你们都隐瞒了什么?”
鹤丸的笑容充满恶意和怜悯。
“堀川殿下,请相信我,我们不是有意隐瞒,而是不确定,并且知道这件事对本丸的大家都会是非常大的打击,所以难以开口。”莺丸语气诚恳,浅浅的松花绿眼睛里带着丝丝请求,像温柔的湖泊,情绪激动的堀川在这片湖泊的注视下平静下来,慢慢坐了回去。
那片湖泊移向别处,瞬间变得暗流涌动,“鹤丸殿下,我姑且认为您和大家的目标一致,可以停止您的恶趣味吗?”
鹤丸捂住胸口,“呀咧呀咧……突然这么凶,真不错,让我很惊讶。”
“大人说,您可是比其他所有人都希望这座本丸变好。”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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