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暂时忍让,谁叫他们党人人多势众呢?可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继续被他们屠杀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面露惧色。宋典眉头紧锁,提出一疑。
“我辈与党人势如水火,自当除恶务尽,然黄巾贼寇尚在,此乃当下棘手难题。
即便我辈能诛杀所有党人,黄巾贼寇的刀锋仍可能指向吾辈亲族。是以,是否应与黄巾贼寇沟通,探其为何被党人所利用?”
之前太平道和宫中的宦官多有所联系,其实两边是有沟通渠道的。
只是之前有两个宦官竟然还想要伙同太平道一起造反,所以被处死了。
宋典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把党人杀完了,但黄巾贼还活着呀,杀他们的人也是黄巾贼,总得先解决这个更棘手的敌人吧?
“那群贼人杀了我的亲族,怎么?你们竟然还想向他们求饶?沟通,怎么沟通?求他们放过我们?”
赵忠瞬间怒不可遏地开口了,一旁的宦官郭胜赶紧劝说了起来。
“诸位都别动怒,不管党人和黄巾贼现在是什么关系?这黄巾贼都是我们的大敌,在对党人动手的同时,也得想办法对付这黄巾贼。
否则这群人的屠刀还是会伸向我等亲族,诸位不可不重视啊?”
这话说完,众人都颔首点头。
之所以在陛下那里把所有的矛头指向党人,这自然是因为党人才是他们最大的仇人。
至于黄巾军杀向他们亲族的事情,众人都坚信这是黄巾军和党人的勾结,所以他们最恨的依然是党人。
可是不管两边勾结有多深,这黄巾贼只要没死,接下来依然能对他们动手。
所以想要高枕无忧,灭掉黄巾军是眼下头等大事。
可是这种问题,就像是皇甫嵩和卢植上书的内容一样。
人家都躲到大山里面去了,甭管他们有没有勾结,灭掉他们只能是驻军在原地等待。
而他们这群宦官远在千里之外,手下也没有兵卒可以指挥,这怎么可能灭得了一群数十万的反贼?
于是,众人一时之间头疼了起来。
要他们搞一些阴谋诡计,陷害一些党人,甚至收买一些刺客,刺杀一些他们看不爽的官员,这都简单,对他们来说没什么难度。
但想让他们杀几十万的反贼,这比登天还难,那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刚刚宋典才提出那种办法。
既然黄巾军可以被党人利用,他们也必须和黄巾军沟通一下,这不能再杀下去了呀。
再杀下去,他们的亲人都死完了,然后他们这群宦官的势力全部被清除,到时候岂不是就变成了党人的天下?
所以众人一时之间都意识到了宋典刚刚提出这个计策的隐忧,毕竟实在是别无他法了,只能从源头来解决。
杀不了对方,那就想办法劝说这群人对付其他人。
于是,张让痛定思痛,他对着赵忠劝说了起来。
“老赵,咱们就只有这几个亲人了,我当然恨这群黄巾贼,可是他们几十万的人,除非让我们剩下的亲人全部都躲到洛阳来。
不然,这群人随时随地刺杀我等亲族,到那时,咱们宗族就彻底完了呀!”
赵忠目露沉痛,呼风唤雨了这么多年,谁能想到会被一群反贼为难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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