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食,待用餐完毕,他们才会继续南下逼近平城。
毕竟他们目的不是攻占城池,只是要逼迫汉军派遣大军前来防御罢了,所以步度根完全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茫茫的草原之上,滚滚烟尘中,一大群骑兵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逼近。
大约在六公里之外,这些骑兵的身影方才在视线中隐约显现。
然而,仅仅五分钟左右,他们便能如狂风般冲锋而至。
鲜卑驻扎的营地中,负责放哨的兵卒起初只是不经意地瞥向远方,突然,他们瞧见了远处那若隐若现的黑点。
那一刻,许多兵卒尚未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甚至还以为自己视线出现了问题,他们使劲揉了揉眼睛,满脸的迷茫与困惑。
可是随着那黑影愈发清晰,随着杨家军的骑兵愈发靠近,再加上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越发响亮,犹如阵阵惊雷在耳边炸响。
一群放哨的士兵这才如梦初醒,赶忙扯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
“敌袭!敌袭!”
他们的呼喊声尖锐而惊恐,仿佛能穿透云霄。
守在营地外围的兵卒,开始在自己的营地中惊慌失措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一群尚未享用早饭的士兵们,甚至连铠甲都尚未穿戴整齐,有的只穿着单薄的衣衫,手忙脚乱地在营帐中寻找着自己的武器。
当然,鲜卑人主要身着皮甲,而此次突然袭击对他们而言,真可谓是晴天霹雳。
毕竟很多人此刻手中连武器都未曾持有,想要冲到马匹那里骑上去对抗,尚需一定的时间准备。
他们慌乱地奔跑着,互相碰撞、推搡,整个营地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再加上鲜卑人的管理混乱无序,此刻的鲜卑大营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营帐倒塌,杂物散落一地,士兵们的呼喊声、叫骂声交织在一起,恐惧开始不断蔓延开来。
待到步度根得知这一消息之时,他还未来得及做出抵御部署,三个方向的杨家军已然如猛虎下山般冲杀而来,直接对着外围的士兵们大肆砍杀。
长枪挥舞,带起一道道冰冷的寒芒,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每一次长枪的刺出,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一具具尸体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脚下的草地。
而这外围的鲜卑兵卒直接开始溃散奔逃,他们惊恐地尖叫着,有的人甚至连鞋子都跑掉了,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
“单于,他们的旗帜是杨家军,这些人绕到了后方袭击我们!”
崩溃的下属跪在步度根面前急切诉说着,声音颤抖,涕泪横流。
谁能想到,居然会有人迂回包抄至后方发起袭击,这简直是防不胜防。
步度根自然极为震惊,身为统帅,他的大帐位于大军中央,所以哪怕外围的鲜卑士兵已然溃散奔逃。
但中心的鲜卑精锐此刻已骑上了马匹,并且拿起了武器准备抵抗。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誓要与杨家军一决高下。
这个时候身为统帅绝对不能慌乱,步度根强自镇定,带领着自己的亲卫走到帐外,然后直接指挥着中央的骑兵从三个方向进攻过去。
他们拥有一万多人,目前死伤的仅是一小部分,所以鲜卑人尚未彻底惊慌失措,只是外围的兵卒被吓得逃至中央而已。
而这些人一旦寻到自己的马匹和武器,自然会骑上马匹听从上方的指挥。
“儿郎们,都给我冲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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