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等刘宏知道具体情况的时候,整个洛阳已议论纷纷。
众人既觉屈辱,又觉好笑,感觉甚是怪异。
身为汉朝之人,着实感觉受到莫大羞辱,可那些讨厌这昏庸天子的人,又莫名感到一丝畅快。
至于刘宏,他自是气得暴跳如雷,整个人在皇宫中几近发狂。
而信件的内容大致为:
“吾昭国自举事伊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屡屡大捷,此般胜利,岂是我昭国运气使然?
实乃吾国政通人和,上下一心之故也。闻汉廷所辖之民,深陷水火,苦不堪言;朝堂倾颓,混乱崩坏;天子昏聩,庸碌无能。
今汉廷天子竟向吾昭国求和,欲以和亲之策修睦。吾昭国志在使天下耕者皆有田,令天下众人皆饱食,更不愿见天下苍生饱受战乱之苦厄。
故而,鉴于汉廷天子暂且体恤百姓之辛劳,吾昭国女帝亦愿使汉民免受战乱之摧残。
然,河东郡北部之百姓正罹难遭殃,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汉廷天子与官员却对此苦难视若无睹,充耳不闻。然吾昭国女帝心怀悲悯,欲解救此群苦命之人。
若汉廷应允吾昭国救助河东郡北部苦难百姓诉求,吾昭国愿遣使者前来和谈。
而今吾昭国缺衣少食,急待汉廷慷慨解囊,施以援手……昭国今岁西瓜丰饶,今吾主赏赐于汉廷天子刘宏。
望刘宏自此之后,奋勉进取,兢兢业业,勤勉理政,关爱百姓。如此,则昭国无需替天行道,拯救天下黎庶。
还望刘宏铭记吾昭国女帝之劝诫,切莫横征暴敛,搜刮民脂民膏,残害忠良大臣。否则,吾昭国必厉兵秣马,兴师征伐,推翻尔之暴政,让天下重归清明!”
字字句句皆是羞辱,虽说大臣们也觉颜面无光,但仍觉刘宏的笑话更大。
“昭国?女帝?一个女土匪罢了,何足道哉?朕尚在,竟敢于朕前称帝炫耀,这群大臣,看到这封信竟毫无反应?”
张让和赵忠惶恐地跪在地上,两个人第一次看到天子如此盛怒,此刻他们两个人都害怕天子迁怒到他们的小命。
“陛下,那些朝堂官员皆为酒囊饭袋,行事不力。见此信不仅未即刻禀告陛下,反将此事传扬而出,据传洛阳现今之酒馆皆在宣扬此事!”
什么?连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刘宏瞬间目眦欲裂。
“外面有多少人知晓此事?是谁传出去的?为何朕是最后得知?”
看着已然气疯的天子,赵忠惶恐应道:
“陛下,臣听闻传言时,此事似乎已传遍大街小巷,听闻是那群党人传出去的,这里面的人有……”
赵忠禀报了一大串名字,皆是与他有仇的党人。
刘宏起初听着愤怒,恨不得将这群人千刀万剐,待到听了大半名单,瞬间怒气冲冲地看向眼前之人。
“老赵,莫将你那点小心思用在朕这里,朕是要抓传谣之人,不是帮你解决政敌,滚滚滚,都给朕滚!”
都到这个时候了,就不能做一点正事,这种时候还在搞内斗,难道不知道他刘宏的脸都丢尽了?
于是怒气冲冲的刘宏把大臣都召集了过来,然后直接怒不可遏地质问了起来。
“这便是尔等所谓的和亲之策?竟送上门去遭人这般羞辱,如今全天下皆在看朕的笑话,成何体统!”
刘宏怒目圆睁,面色涨红,声音几近嘶吼。
“你们这群酒囊饭袋,还不速速想办法解决这群杨家军的反贼,否则朕定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大臣们纷纷惶恐跪地,一个个的,此刻谁也不敢吭声。
众人皆知刘宏此刻正在气头之上,稍有不慎,便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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