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杀她折腾这一溜够图什么?
脑子进水了吗?
胤禛不疾不徐起身:“像你这样大胆的混账,死太便宜你了,就罚你一辈子走不出这宫廷。”
他又一次蹲在耿舒宁身前,不给她瑟缩低头的机会,修长手指掐在她脸上,笑得愈发玩味。
“不想伺候朕,就在宫里蹉跎到老死,你若敢自己找死,朕就让你满门陪葬,如何?”
耿舒宁:“……”你是变态吗?!
气得浑身发抖,耿舒宁不自觉红了眼圈。
她眼眶发烫,只以为是心窝里的火溢出来了。
但凡她不是两辈子都是体力废的弱鸡,今天高低要跟这个变态拼命呜呜~太气人了!
如愿以偿看到这混账说不出话,鼓着腮帮子,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瞪得小鹿一样,胤禛心里突然就舒坦了。
“哑巴了?”胤禛轻笑。
被气了那么多次,好歹也能气她一回,该!
想是这么想,胤禛的手却不自觉在她脸颊上蹭了蹭,下意识盯住紧抿的樱唇,眸光不自觉暗了下来。
“奴婢不知道说什么。”耿舒宁悲愤怼回去,感觉唇角发痒,哦,是狗男人在摸她。
嗯?
她恍惚着,下意识抬起眸子,望进胤禛丹凤眸中,瞳孔瞬间紧缩。
她不是不懂风月的小姑娘。
上辈子她虽然更专注事业,有合适的小奶狗小狼狗什么的,她也不会拒绝。
否则,她哪儿可能知道什么依兰香催青这种涩事。
这会儿她……从胤禛的眼中看到了欲望。
这位爷不是清心寡欲,前几日浪狠了虚吗?
禽兽!
耿舒宁瑟缩着往后跌,声音颤抖得不像话,“万,万岁爷想,想听什么?”
她是真的怕了。
狗咬她一口,她不能咬回去。
死是大不了一死啦,但要还活着,天天被狗咬,还要被人算计,虐文都不敢这么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后继无力的可怜又支棱起来,耿舒宁膝行后退几步,叩头在地上。
声音带着敬畏,怯生生道:“奴婢实在愚钝,万岁爷想听什么,奴婢定言无不尽,绝不敢隐瞒!”
掌心的柔软消失,胤禛心里不满,凉凉看她。
“就这么想出宫?”
死都吓不掉的骨气,被他碰一下,就跟烈阳下的雪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耿舒宁恶狠狠咬了下腮帮子,吞咽下淡淡的血腥味,疼得眼泪往下掉,声音哽咽得不像样子。
“回万岁爷的话,奴婢有非出宫不可的理由!”
“奴婢对表兄并无男女之情,可奴婢额娘早去,她还病重的时候,继母就与阿玛有了首尾,气死了额娘。”
“她进门后,又养废了兄长,将额娘的嫁妆捏在手里。”
哽咽渐渐变成抽泣,耿舒宁朦胧盯着地面的泪眼却很冷静。
四大爷有欲望也不是坏事,她从来不清高。
人处在弱势的时候,有能利用的地方,总比山穷水尽好得多。
她低低哭着,哀哀道:“奴婢从小藏拙,千难万险才躲开继母的算计进了宫,就是为了不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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