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禟和允祺、允俄都看向宜太妃。
宜太妃冲他们微微摇头,眼下不是他们雪中送炭的时候。
兄弟三人心下便明白了,这会子合适看热闹,允俄甚至抓了一把果脯,一边吃一边看。
允祺迟疑了下,也跟着抓了一把。
允禟唇角抽了抽,抱着胳膊看向被攻歼的主角,那位叫额娘看好的岁宁县主会怎么……她在发呆?!
耿舒宁站在太皇太后身后,确实在走着神在飞快总结。
重点一,先将她额娘钉在红杏出墙的耻辱柱上。
目的有二——
一,令便宜阿玛颜面尽失,最好怒火攻心,休妻掘坟,逐她出耿氏。
二,令齐家以教女不严的罪名被罚,从此无脸见人,更没脸接纳一个父不明的贱种。
那个常典籍未必就是额娘的奸夫,这一点没人能确定,用的都是似是而非的巧合。
所以重点二,拿出她是惑星的证明,比如她带祟甚至会让人短命这些世人最忌讳的东西,并且拿出她早产且八字极阴的证据。
一则皇家最忌讳涉及镇魇、诅咒这些阴毒之物,惑星几乎是二者的结合体,更该死。
二则以齐氏女贴身奴仆的证词,敲死她是贱种的身份。
父亲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满汉不明,即便皇上失了智,也不能封个血统不明的贱种高位。
可能见皇上连个寡妇都宠得下嘴,生怕皇上太失智,加了一层重点三——是个男人都不能忍的保险。
简而言之,生母偷人导致满汉不明,阴邪带祟,还特么出墙……打击堪称稳准狠。
扭曲的证据逻辑齐全,活似浸猪笼都便宜她,合该千刀万剐,最好下辈子都别安生。
啧啧~耿舒宁感叹,论玩儿脏的,土著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上辈子她见过最恶毒的商战,是竞标公司提案后,给甲方塞回扣小卡片抢合同,美其名曰是公司抽奖用不上的,当时给她气得差点没冲出去拿鞋底子抽对方。
耿舒宁莫名有种千帆过尽的沧桑。
她上辈子用尽一切手段,想成为面对危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逼王。
其实熟悉的人都知道她什么德行,总笑她崩人设。
为此,有时候喝多了酒,她总要释放一下天性,嗷嗷哭着唱小草,唱生活让人受尽委屈。
现在命悬一线,耿舒宁竟还能冷静考虑,该怎么叫那位忠达公证明一下他愿意为她去死,别浪费了他这份勇敢……
“耿氏!”太上皇冷声打断耿舒宁心里的喟叹,冷然看着她。
“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胤禛蹙眉:“皇阿玛……”
太上皇冷斥:“你闭嘴!让耿氏说!”
耿舒宁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太皇太后身边走出来,跪在嵩祝他们不远的地方。
“回太上皇,全都是无稽之谈,岁宁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她话音一落,富存立刻质问:“在慈宁宫是你亲口以欲做寡妇之言诅咒皇上,过后皇上多次宣召太医,此时宫里知道的人不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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