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一早就让家庭医生来复诊,并且立刻把主星的医疗实验团队调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他们还要在蒙星停留一段时间,阮年情况特殊, 断断不能有任何一点差错。
视线一压, 怀里的omega小脸微微发红, 似乎是被他腰间多出来的手弄得不舒服了, 咕哝了两声。
软软的,像是只撒娇的小兽。
牧延没忍住, 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戳了戳清清浅浅的奶香。阮年无意识地翻了个身,白嫩的腺体正好在alpha的视线正下方, 牧延试探不成,反而沾上了一身甜味,口干舌燥地摸去客房自行解决。
天色开始发亮,但阮年却仍然一副睡得很沉的模样。牧延轻轻叫了几声, 人没醒。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 一一将需要联系的事情安排完毕。
一小时后, 医生到达, 阮年还没有醒, 甚至将自己埋得更深,像是窝在被子里的毛毛虫。
牧延掀开一点点被角避免omega将自己憋死,又将房间内的温度调高。又等了一个小时,牧延准备好早餐,不得不把人叫醒。
阮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像是走过一条长长的隧道, 很累却又始终走不到头。他在里面埋着头走啊走,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突然眼前一亮,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一根羽毛,蹭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又蹭了一下。
接着羽毛开始移动,从脖子到锁骨,再到手臂。接二连三的轻蹭没有什么力度,但拂过的地方却酥酥地发痒。阮年伸手胡乱挥了两下,终于从梦境中缓缓退出,在alpha小心的碰触下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宝宝?醒一醒,医生在楼下。”
阮年眼皮微微掀开了一点,微微发红的杏眼还带着初醒时泛起的泪花。他下意识想要抬手去揉,手指半途却被alpha抓在手心。
“……医生?”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alpha的话。刚睡醒时嗓音都黏在一块儿,像刚刚蒸熟的年糕般又软又糯。
尽管已经看过很多次omega这副刚醒时可爱的模样,但牧延还是没忍住俯下身尝了一口。将他从被子里捞起来,任劳任怨地替他解开睡衣的纽扣。
直到轻薄的睡衣被换掉,alpha将手指搭上他的裤缘时,阮年彻底清醒了。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他从alpha怀里钻出来,快速从衣柜里找出一条浅灰色的长裤。牧延也不强求,先离开了房间。等阮年换好衣服洗漱完毕时,下楼就看见家庭医生正坐在客厅喝茶。
阮年自动将医生和苦苦的药剂挂上钩,下意识就想往旁边躲。但刚迈了两步却又顿住了。
医生……医生……
对了!牧延的手!
阮年瞬间不躲了,抬头就往客厅里跑。
“医生!你看一下他的手……”他话音未落,家庭医生就已经了然。
“已经处理过了,淤青不碍事,一两天就自己消了。”牧延早在第一时间就处理好了这点小伤,反倒是他的另一位病人,让人操碎了心。
阮年呆呆的“哦”了一声,已经走到客厅也不好意思再往回退,就只能硬着头皮在医生的对面坐下。牧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盯着他接受医生的检查。
又是一番详细的望闻问切,中间还隔了半小时测了两次信息素浓度,最后医生得到的结论和谭漆玉的大同小异。
信息素正常,腺体状态甚至比上一次检查还好。
最严重的反而是他昨天哭了很久的眼睛,又肿又红,像只成了精的小兔子。医生嘱咐了用冰敷一敷后,麻溜地收拾东西离开。
刚下的医嘱还热乎乎的,阮年根本不敢在alpha面前明目张胆地对着干。乖乖地用冰敷袋盖住眼睛,小口小口吃掉alpha喂到嘴边的早餐。
填饱肚子后再一口喝掉苦药,嘴里立刻又被塞了一颗奶糖。冰敷的时间也差不多了,阮年将有些分量的冰敷袋放到一旁,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从抱枕后探头探脑。
牧延表情淡淡的,利索地收拾完茶几上的餐具,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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