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准备怎么感谢我?”张有弛开口就是一句小惊雷。
“……啊?”杜若酩大脑立地当机。
“你不是总在感谢我帮你吗?”张有弛放下筷子认真看向杜若酩,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杜若酩觉得有点疑惑。
“是,是……我请你吃饭吧,或者你有什么想……”杜若酩也是没想到张有弛竟然会在此时此事上这么实诚。
“你笑一下。”张有弛忽然打断杜若酩的话,说道。
“……啊?”杜若酩的大脑还没来得及重启就直接被拔了电源线。
“你多笑一下,右边脸上的酒窝就会明显很多,”张有弛认真地看着杜若酩,稍稍压低声音说道,“会让整个人看起来更阳光一点。”
听了张有弛这番算是赞美的话,杜若酩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最后只能扯了扯嘴角,权当是笑了。
“倒也不必如此敷衍吧……”张有弛说着,慢慢提起嘴角,笑得清新又自然,毫无雕琢痕迹,“看见没,像我这样笑。”
杜若酩看着眼神清亮笑容温和的张有弛,心想对面的这个人一定非常清楚自己的优势,也明白他身上到底哪些地方最让人着迷。
这样在保持适量自信的同时,又能做到既不自矜也不自负,方方面面的分寸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的人,谁能不喜欢呢?
“我笑不出来。”杜若酩感觉到自己看人看得太过入迷,赶紧撤回眼神,盯着餐盘,小声说道。
“怎么了?”张有弛收起刚刚像是在玩笑的语气,轻声问道,“这次不是考得挺好的吗?”
杜若酩长叹一口气,非常诚挚地说道:“虽然这么说会显得我很矫情又有点不自量力,但我还是觉得这次月考的进步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我能理解,”张有弛既没有立刻安慰他,也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他就是矫情,只是文雅地嚼着松子玉米里的玉米粒,淡淡地说道,“真的,我特别能理解你。有时候我也觉得我很努力了,但考出来的分也就比上一次的多两分。”
刚用深呼吸平复自己情绪的杜若酩狠狠地瞪了张有弛一眼,哼哧着说道:“我们的一分是一操场人,你们的一分是象牙塔上的一层楼。”
“什么我们的你们的,你这次不是回到第一考场和第一自习室了吗?”张有弛也回看着杜若酩,用在食堂嘈杂环境中只有他们俩人才能听清的音量说道,“是‘咱们的’。”
虽然按照常理来说,自认为已经和张有弛是“哥们”的杜若酩早就该百毒不侵了,可听了这一番话,他的心跳还是不可抑制地漏了一拍半,真是可恶。
“对了,晚上球赛有我们班和你们班,来看吗?”张有弛没等给杜若酩回话,直接问道。
“晚自习时间啊,总不能旷课出来吧。”杜若酩也顺着问回去。“打到什么程度了?”
“四分之一决赛,”张有弛语气无比轻松,“没事,不就一堂课的时间嘛,跟值班陪读老师报我名字,一定放你出来。”
“……大佬,晓得你面子大,也不必这么嘚瑟吧?”杜若酩低调地翻了个白眼,小声吐槽,“再说了我们班的大主力也不在啊,他出去考试了。”
“我知道,老姚能赶上,这会儿已经在回来的高铁上了。”张有弛说着,收拾了一下餐盘餐具,“到时候记得把阿衬带上。”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吃完了,走吧?”
“我们班里的人你搞这么清楚真是……走吧。”杜若酩也清理好自己跟前的餐具,和张有弛一起去放置餐盘和丢垃圾。
刚一转身,杜若酩无意扫视到食堂另一侧,看到钱绻和沈相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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