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天也没什么事情发生,杜若酩甚至没有和张有弛碰面,毕竟那一位的脚踝还处在残废状态,课间和体育课都不能自由活动。
令杜若酩有些疑惑的是,一天下来,张有弛都没有“骚扰”他让他跑个腿带个饭什么的。
直到傍晚放学,杜若酩才在教学楼走廊上远远看到张有弛和他自己班的同学一起往楼梯口走。
“脚踝好了?”杜若酩暗自想着,站在原处发呆。
“看什么呢,”问这话的女生不是钱绻,而是路过的沈相宜,“这么出神?”
“没……”杜若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问候给吓得微微一震,“没看什么。”
“正好,”沈相宜也没追问这个本身就没什么实际意义的问题,换了个方向继续说道,“我刚路过你们班没见到卷哥,这个是她上回找我要的,你帮我转交一下吧,谢啦。”
“晚自习你不来吗?”杜若酩想到晚自习大家也还是坐在一个教室里啊,沈相宜干嘛不自己把东西给钱绻?
“今晚家里有事请了假,”沈相宜和杜若酩并排走着,随口说道,“我现在这个记性,还不如我小舅,我怕明天我会忘记带给她。”
“好的,希望我能记得……”杜若酩说着,从沈相宜手里接过几张相片似的东西,也没仔细看,就塞进了书包里。
杜若酩难得一个人回家,匆匆吃完饭后又折回学校。
在第一自习室里拿出书本准备自习时,看到沈相宜让他转交给钱绻的东西。
也不是故意去查看别人的东西,只不过沈相宜让他转交的是几张明信片,不算偷看,是明目张胆的看。
杜若酩想起之前跟沈相宜完全不熟的时候,在她的自习室座位下捡到过一张印着鲸落的明信片,看来沈同学很喜欢收集好看的明信片。
“卷哥现在也喜欢收集了?”杜若酩心里想着,随意翻看了一下这几张明信片,也都印着很好看的风景,与那张鲸落不同,这些都是没有字迹的崭新的明信片。
其中有一张,吸引了杜若酩的目光。几棵不甚出奇的棕榈树,却因为有一片大好阳光在它们背后映衬着,而显得朦胧又温暖。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今天是第二次被人这么问了,杜若酩刚想着这谁啊学沈相宜说话,一转脸就看到同桌张有弛已就位。
“你怎么来了?”杜若酩惊讶反问。
“我来自习啊,”张有弛也跟着一脸惊讶,“你怎么好像不太乐意看到我?”
“不是……你伤还没好,也不用这么坚强不屈吧。”杜若酩下意识地低头瞥了一眼张有弛的脚踝,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将缠在脚踝上的臃肿绷带给拿掉了。
“其实没那么严重,”张有弛说这话的时候,忽然轻笑起来,“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
然而粗线条的杜若酩还没琢磨过味儿来,钱绻就如风一般卷进了教室。
“卷哥,沈同学让我把这些给你。”杜若酩抬手将明信片递给路过张有弛那一侧的钱绻,却被张有弛打劫了下来。
“这个地方我好像也去过,”张有弛指着被杜若酩放在最上面的印有阳光和棕榈树的明信片,问道,“是不是在马来西亚?”
“不知道啊,”杜若酩耸耸肩,“我只是个传话的。”
“棕榈树不都长得差不多么,领导你怎么分得出来是哪个国家的?”钱绻从张有弛手里拿过纸片,仔细查看起来。
“因为马来西亚那边的棕榈树,特别粗壮高大,”张有弛振振有词地说道,“这么不相信我的判断,那等高考完了一起去验证一下不就行了。”
“好啊,一言为定。”钱绻瞬间抓住张有弛的话头,开心说道,“还要叫上相相,谁不去谁小狗。”
“没问题。”张有弛说完这句,才有转回来对杜若酩重复了一遍,“谁不去谁小狗。”
然而杜若酩在听到“高考”两个字之后,就再也没能仔细关注张有弛和钱绻的对话了。
他已经条件反射地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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