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似的。他冷哼一声,下巴扬得高高的,“你管我是谁!”
“我确实不想管你,”谢昀抬手,用手背随意拍了拍他的胳膊,“滚一边儿去,别挡着老子消遣。”
许沐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且长得嫩,看着纯,都是被捧着宠着长大,喜欢他的人一大堆,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他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跺着脚一边嫌弃地拿出手帕使劲擦着被谢昀碰过的衣料,一边气冲冲道,“你这恶心的臭流氓,竟敢碰我!”
恶心的臭流氓?
谢昀头一回听到别人这么侮辱自己,对方还是个娘们唧唧的玩意儿!
他啐了一声“妈的”,一把拽住许沐的衣领,“碰你怎么了?你是个什么碰不得的金疙瘩吗?”
几人本来就在角落,动静也不算大,加上谁都知道谢家这个二世祖专门惹事不是个省油的灯,无人管这闲事。
许沐无助地看了看周围,又气又害怕,当即就吓哭了。
谢昀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继续道,“还骂老子恶心?穿得人模狗样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扒了你?看看你这身皮下面是个什么货色?”
许沐被吓得瑟瑟发抖,泪水止不住往下淌。
他不能被扒衣服的,他的身体要留给傅先生的,要是被别人看去,傅先生就更不可能要他了。
谢昀手腕突然被重重扼住,他寻着这细瘦白皙的手看过去,对上了江一眠冷厉的双眼。
又是这种眼神。
上次他总觉得被江一眠装到了,一直没机会扳回一局,所以今天刚从津城赶回来,看见人就立马上来奚落,就是故意找茬惹江一眠动手。
正好,让老子看看你真正的实力。
谢昀依旧不可一世,“怎么?想英雄救美?”谢昀恶劣地笑,“我偏要弄他,你能怎样?”
“谢昀,你是冲我来的。我劝你放手,别伤及无辜。”江一眠冷声,“积点德,好多活几年。”
操!
又是这种让他脊背一凉的大家长语气!
他烦死江一眠此刻的模样,像极了他那成天盯着他一言一行的大哥。
他咬牙切齿,松手一把推开许沐,另一只手攥住江一眠的衣领,“好啊,他不用脱了。你替他脱,怎么样?”
许沐如获大赦,连忙捂好自己被拽开的衣领,生怕被人看去了半分,边哭边跑开了。
江一眠冷冷瞥着谢昀,扼住他手腕的那只手施力。
谢昀能明显感觉到被钳制的力量正在逐渐增加,疼痛感也越来越强烈,最后他忍不住“啊、啊”地叫出了声。
本想踹江一眠两脚,耐何手腕太疼了,他另一只手使劲扒拉着江一眠的手指,手腕却疼得快要断了。又疼又气之下,他抬脚虚晃两下没碰到人,腿倒是先软了。
江一眠在他手腕被掐断之前一把扔开了他,冷冷丢了句,“跟我出来。”
然后大步走出宴会厅。
谢昀怎么可能认输,即使刚才眼泪都差点疼出来了,此刻还是边骂边咬牙追了出去。
他就不信了,江一眠以前就一花瓶,能有多厉害?
刚才是他先被控制住了,所以没有动手的机会。待会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等制服了江一眠,就把他衣服扒光!
他已经想象到江一眠捂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大庭广众下哭着跟他求饶的样子了,不得不说,还挺爽的!
傅承焰刚刚还看见江一眠和一个粉色西装的小男生在聊天,这才一会儿没看他,人就没了?
傅承焰朝正满脸堆笑滔滔不绝的中年男人扬了扬手,示意结束交谈。转身快步朝宴会厅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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