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在上一秒恨不得把他绑在床上狠狠地操他几天几夜。
为什么自己明明不想伤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忍不住要伤他!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秦霄脑海里开始浮现江一眠对他说的那些狠话。
一遍又一遍。
“大少爷,您知不知道,我这一生都活在对您的恐惧里。”
“这样惧怕您的我,又怎么会爱您?”
“脚底的伤口愈合数年了,可心里的伤却怎么也好不了。”
“年少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后来我想明白了,我错就错在,不该进入秦家,不该成为您的贴身管家。”
“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也不会认识您。”
“大少爷,您在想什么呢?当然不会。”
“大少爷,真的很抱歉,我曾经很喜欢您,满心满眼都是您,做梦都希望和您永远在一起。”
“可惜,那是曾经,我年少不懂事。”
“如今,我只觉得您恶心至极。”
“大少爷,别再自欺欺人了。您这样,显得好可怜。”
扑通——
胸口剧烈的心慌和疼痛感让秦霄突然跪倒在地。
但他仍旧看着墙上那一张张江一眠为他拍的照片,陷入回忆的泥淖。
时间似乎进入了一个怪圈,他仿佛被一个巨大的透明玻璃罩困住了。
时间定格,周遭寂静,视线模糊,却能很清晰地看到那面墙。
有限的空气即将被耗尽,这玻璃罩却扒不开砸不烂,怎么也走不出去,外面的人也无法进来。
强烈的窒息感让秦霄透不过气,他不自觉捂着自己的脖子,脸色逐渐涨红。
只一会儿,视线已经完全模糊,他看不清任何东西,只听到一阵熟悉的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还有将碗碟轻轻搁在桌上的声音。
然后他听见了,江一眠戏谑般含笑的声音,“大少爷,您这是怎么了?需要我帮您叫救护车吗?”
秦霄此刻说不了话,连发声都很困难。
他目光失焦地盯着声音来源的方向,僵着脖子摇头。
江一眠不再说话,任他痛苦地跪在地上,然后进入厨房将所有菜端过来。
鸡鸭鱼虾,排骨猪脚,红烧肉狮子头。
小桌子被摆得满满当当,看上去颇有种过年的热闹氛围。
他坐下,开始吃饭。
若无其事,慢条斯理,优雅安静。
享用大餐。
此时,单元楼下的商务车内,谢昀从驾驶位上回头,“要不我现在进去把秦霄拎出来?”
傅承焰长腿交叠坐在后座,手里的打火机点燃又盖灭。
半晌,才沉声说,“再等等。”
熟悉的饭菜香,飘满小小的出租屋,秦霄仿佛被治愈一般,慢慢地,窒息感没那么强烈了。
视线也逐渐恢复,困住自己的玻璃罩也早已消失,时间似乎又活了起来。
随着江一眠安静吃饭的动作在眼前越来越清晰,秦霄竟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他慢慢放松身体,靠坐在墙边,胸膛起伏,呼吸又沉又缓。视线却始终没有从江一眠的身上移开。
“大少爷,好些了吗?”
突然听到江一眠这句话,这句自己很渴望,却很久没听到的话,秦霄心里欢喜极了。
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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