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惊得说不出话,他虽然知道秦霄阴狠,但从没想过他竟敢干这样的事。
这是犯罪啊!
好歹得算个杀人未遂吧?
秦非心下唏嘘,他虽然觉得自己一向混蛋,但也还没到挑战刑法的地步。
如果真是秦霄干的,这些代号对应的人一定都是法外狂徒。
而目前关于这些人毫无线索,就算举报到警察局,也没用。不仅没法把秦霄弄进去,自己也会面临危险。
他突然有点怂了。
江一眠目光扫过他神色,一眼看穿,“你别怕,我和谢昀都会帮你。秦霄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相反,他这个时候会非常包容你这个弟弟。”
“企业继承人在集团风雨飘摇之际上位,最重人心。如果不想办法度过眼前危机,反而以自己的利益为先,执意要灭手足。这种行为不会服众,董事会有权罢免他的一切职务。”
“意思你可以随便作,作天作地,作死他,他也不敢动你。”谢昀补充道。
秦非总算有了底。
他捡起被他拍在桌上的名单,目光一一扫过上面的代号,脸上缓缓勾起个阴笑。
*
周末,林振照常约江一眠打球。
自四十岁生日那天打出61杆的好成绩后,他后面几年都一直没超过这个记录,慢慢地就不来这山地球场了。
如今江一眠激起了他的斗志,这一周时间他有空就会来打上一两场。等到周末,早就练过十几回了。
这一次林振的成绩对比上一周有了明显的提升,两人打了两场,他也逐渐在向当初的自己靠近。
虽然还是败给了江一眠,但这种一步步找回自我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人了。
球车行驶在出球场的车道上,林振突然提出要跟江一眠约下个周末。
岂料江一眠却说,“不好意思林先生,后面我可能暂时不会来陪您打球了。”
“为什么?”林振不解,“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没有。”江一眠笑笑,“是我时间安排得着实有些紧,除去每天的上课和兼职,几乎没什么个人时间备考。期末已经不远了,我必须考个好成绩,才能获得转专业的机会。”
“原来如此。”林振恍然大悟,接着问,“你打算转什么专业?”
“钢琴。”江一眠说,“我只想好好弹钢琴。”
林振很理解,就像他如果抛去其他一切身份,也不过是一个只想好好打高尔夫的普通人而已。
“钢琴专业属于音乐系,我儿子,你知道的,林澜,也是燕大音乐系。”林振说,“你转过去,你俩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个照应。”
“您放心,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林澜。”江一眠说。
林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叹口气,“唉,还是算了。他要是知道是我跟你说这话,肯定又要闹腾,说不定还会把对我的恨,迁怒在你身上。”
“您和林澜是父子,按理说不至于此。”江一眠顺势问,“可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无法释怀的事?”
说起这个林振是极其自责的,他长叹一口气,开始幽幽地说起往事。
“林澜小时候特别刺儿,不服管教。可我们身在这个阶层,就不能有太多个性化的东西。我只有他一个儿子,我不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