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走到办公室门口,推开虚掩的门。
江一眠还没看清里面的人,就被一把拉进去,按在门后。
双手被举过头顶,紧紧压在门板上。
傅承焰粗。重的气息在他唇边若有似无地蔓延开来,“江老师,我等了你这么久,够不够——尊师重道?”
“你……”
还未发出的音节被堵进了唇齿之间,想再说什么,已经不成句子,只有被强势的堵截之下发出的近似呜咽的鼻音。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息大乱,只喘着气缓了不到两秒,就又被重重压回了门板,唇舌再次被堵截,急促的气音被瞬间吞咽。化作浓烈的情。欲。
猛烈的压制和迷乱之下,灯光被摁灭了。
江一眠在黑夜里的办公室,已经由门板换到了一侧的墙壁,滚烫的脊背紧贴冰凉的墙面,他不觉得冷,只觉浑身似烈火焚灼,一条腿被握住了脚腕,顺着那力道踩上了傅承焰的肩。
神魂激荡间,他气息大起大落,闻到了一阵又一阵北极星的香气。
*
周末,江一眠终于得空。
昨晚被傅承焰在办公室里折腾了那么久,回来又折腾到深夜,他一觉醒来都11点了。想着今天得空没什么事,身子又累得很,就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等到傅承焰做好午餐叫他,他才彻底清醒过来。
两人在一楼餐厅用完餐,江一眠就上楼了。
在书房里待了半小时,才拿出手机预约了快递。
之后就一直看着书桌上的礼盒,出神许久。
里面装了一盒巧克力,是跟那天给小侄女的礼物里一模一样的巧克力。
当初在意大利挑礼物时,江一眠一眼就挑了这个。不光是给小侄女买的,也是给秦汐买的。
多出的这一盒,就是秦汐的。
是当年九岁的秦汐请他吃的那种巧克力。
江一眠回国之后犹豫了许久,只是碍于愧疚,一直没有寄出去。
后来他听懂克罗地亚老兵在广场上说的话,又意外之下遇到了秦非,他才决定把礼物寄出。
此刻又过去了半小时,快递已经上门了,他早该把东西交给佣人,却一直盯着礼盒,迟迟没有动静。
直到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才回过神来,起身捧着礼盒递给候在门口的佣人,然后接听电话。
是习雨打来的。
“妈,今天回来吗?”江一眠问。
“不回来了。”习雨笑着说,心情似乎很好。
“那您什么时候回来?我来接您。”
“不用了。宁宁,妈给你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你爷爷和姑姑留我在祖宅常住了。我答应了。”
江一眠皱眉,“怎么这么突然?是不是在庄园里住得不习惯?有什么您都可以跟我说的。”
“没有不习惯,和你们住一起挺好的。也不突然,其实你姑姑早就想我搬来和她一起住了。你也知道,我俩说话投机。人老了,有个说话的人,挺好。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年轻了。”
“妈,别这么说,您没打扰我们。”
“宁宁,好好跟承焰生活。有空的时候,来看看妈妈就行了。”
江一眠知道,母亲和姑姑是真的很合得来,她们住在一起,或许对母亲来说,比住在庄园里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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