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举多得的事情,他没有理由不同意,甚至他还觉得这是个很好的主意,所以包括被审讯时该有什么样的反应、以及最后该用什么方式让琴酒彻底对他打消疑心,这些都是工藤在诸伏景光指导下写的剧本。
他们也都特地算好了时间,赶在安室透处理完公安事务的那个时间点安排苏格兰跟着琴酒走的,为了保证安室透这边不会得到风声,工藤还特地提前跟朗姆叔说了一声。
由于工藤的语焉不详,诸伏景光倒是还不知道朗姆和他的关系,只敏锐地察觉到工藤在组织里背靠的大山似乎比自己之前猜测的还要硬。
……谁知道压根都不在这里的贝尔摩德不但得到了消息,还会横插一脚想救苏格兰啊!!
跟着工藤突然转移到这边的时候,诸伏景光就有了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在他借助工藤的眼睛看见那边的安室透以后成真了。
诸伏景光暗道一声糟糕,忍住了心中的焦虑:他死后那七天和萩原研二一样,是跟在自家幼驯染身边的,因此就和之前提过的一样,他亲眼看着幼驯染明明因为自己的死亡而痛苦、却又只能在忙着工作的夜晚空隙里泄露几分真实情绪。
这是诸伏景光消不去的愧疚来源。
总而言之,诸伏景光是在场所有人里最了解化名安室透的男人有多么为他的死亡而心伤的,他简直不敢想象对方看到这幅画面后该产生什么样的想法。
这样的愧疚刚冒了个头,诸伏景光就听见了那边旁若无人进行着的对话。
“凑热闹?”琴酒从帽檐下盯住了安室透,忽而一笑,笑容里带着残忍的意味,手中的枪也再度对着安室透举起,并且这一次的准心很显然是落在安室透眉心的,“波本,你给我搞清楚了,这个世界上有些热闹可以凑,但有些不行……”
他忽然扣下扳机,只在最后一秒偏移了轨迹,子弹从安室透的脸侧划过,随后,殷红的血珠被后者毫不在意地用拇指抹去。
“否则,这枚子弹下一回就不会打歪了。”
杀手的笑容也退了下去,声音冷酷非常。
“是吗?”金发青年的笑容依旧亲切,说出来的话却没有那么客气,“你说这种话,不会是为了让我忽视你的行动吧,GIN?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手段还真是只有这么几样啊。”
琴酒瞥了他一眼,懒得给这个烦人的神秘主义者什么好脸色。
波本不是傻子,就算跟他关系不好也不会表现得多明显,更不会做‘故意给错误情报’这种背叛组织的行为。
但波本会故意在他的任务里使绊子,用一些不会影响任务结果但会让他任务做得很黏手的小手段。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难道你看着他的样子,回忆起被我审讯的感觉了?”琴酒越想越烦,也不惯着他,不客气地开口就怼了回去,“不管我对苏格兰做什么,都和你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
安室透的脸也冷了下来,好像是被琴酒的这句话戳到了痛处,他扯扯嘴角:“苏格兰是我的猎物,这可是连宾加都清楚的事情,你故意这么做,难道不是应该我质问你吗?”
琴酒嗤笑了一声:“你的猎物?”
苏格兰可不是什么猎物,跟对方交手过的琴酒再清楚不过了。
这个人明明有能力反抗,但在他找上来时半点惊讶和抗拒都没有地就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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