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可以尝试尝试果酒,我老婆很喜欢他们家的梅子酒。”
李建中妻子笑着补充了一句:“酒味不重,也不会醉人,要不大师试试?”
容镜:“……”
他果断拒绝:“不了,我喝了酒容易耍酒疯,而且我还带符纸了。”
最重要的是,今天随身携带的符纸里真有变换符。
真怕等谢长时来接的时候看到的是他和三只小猪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
那画面可真是美妙得不敢多想。
李建中三人没听明白耍酒疯和符纸有什么关系,但既然容镜这么说了,他们便也没有再劝。点了菜,陈荣又被容镜口中的“符纸”引起兴趣,他多问了几句,当听到符纸能静音、能生火、能引雷的时候,他的眼睛瞪得比餐厅门口的石狮子的眼睛还圆。
他感慨:“我今天才算真切地感受到你们这行厉害的人到底有多厉害。”
随后,眉梢微动,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容镜:“容大师,生病的人你们能不能救啊?”
李建中一听好友这话就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他给容镜加满了石榴汁,解释道:“阿荣的一个朋友,他妻子前段时间突然陷入昏迷,辗转了国内好几家大医院,但医生都查不出来原因。”
容镜的反应速度快,立刻想到了那天和陈荣吃饭碰到的餐厅老板。
也是宋特助怒骂老天不长眼的源头。
“对对对,就是他们。”陈荣赶紧说,“前两天老崔去了康省的医院,但医生给出的检查结果和这边谢氏医院给出的结果没什么区别,都说人没问题,各处都很健康。但如果真的健康的话,怎么会毫无征兆地昏迷,还那么长时间醒不来?”
容镜闻言,若有所思。
陈荣见他的表情,知道他在思考,顿时紧张得闭上了嘴,又在心里祈祷可千万别说救不了。
几秒后,容镜望向他的眼睛说:“今天太晚了,明天有时间的话,我跟你去看看。”
陈荣眼睛猛地亮起,双手颤抖地握住容镜的手,气息不稳地问:“有的救是吗?”
“还不确定,先去看看情况。但按照你的说法,如果所有医院都检查不出问题,那或许真的跟我们这行有点关系。”
“好好好。”陈荣激动地灌下一杯酒,又对容镜和李建中夫妇做了个抱歉的动作,“我去给老崔打个电话。”
“诶——”李建中一开口就想喊住他,但陈荣此刻压根听不到任何声音,满脑子都是崔林山夫妇。
见大门微晃,人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李建中无奈摇头。
他本想让陈荣冷静点,先别告诉崔林山,否则叫人记挂一整夜。若是到了明天容镜去看了又说没得救,岂不是给了崔林山希望又让崔林山绝望?
这感觉,得多难受啊。
但回过头来想想,容镜那么厉害……
李建中收回目光,对容镜道:“容大师,明天辛苦你跑一趟。”
“别那么客气。”
容镜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他要是真能救,肯定也要收钱的。
也算李建中和陈荣给他介绍生意了。
这顿晚餐双方吃得都特别满意,吃饱喝足,陈荣主动提出送容镜回家,被容镜摆摆手拒绝:“我有人接的。”
“那我们跟容大师一块等。”没道理请客的东家先行离开,客人倒是留在后面。
很快,黑色库里南于黑暗中行驶而来,容镜眼睛微亮,冲身后的三人挥挥手,说了句:“那我先走了,明天陈先生联系我就可以了。”
拉开车门,容镜钻进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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