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溜烟就消失在了车外。
见到他匆匆忙忙仿佛身后有几百人追杀的背影,谢长时敛下眼眸低声笑了笑,继而降下隔板,对司机道:“去公司。”
“是。”
……
今天容镜来得早,但他没想到聂六和严英耀来得更早。
他一愣:“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聂六从前台的后方露出脑袋,幽幽吐出一口浊气,回答:“因为昨晚没睡,想着反正都五点了,就不回家睡觉了,不如直接过来补一觉。”
怪不得容镜看他的眉眼觉得他很疲惫的样子。
他想了想,提醒道:“年纪轻轻的注意身体,别猝死了。”
聂六凑过去小声问:“那您能算出来我什么时候死吗?让我心里有个数,我看看我还这么作几年。”
容镜:“……”
他忍无可忍,给出回答:“两年后就死。”
聂六倒吸一口气。
容镜翻了个白眼,推开工作间的门走了进去。坐在椅子上,他的双手撑着下巴,脑袋里转悠得都是那一句“如果只是把我当朋友,那么你的正常反应应该是庆幸昨晚我没来”。
说的……好有道理。
但为了以防万一,容镜觉得再找人问问。
他走到门口冲严英耀招了招手,严英耀走过去,便听少年问:“我问你个问题,假如聂六说想和你同床共枕——”
话未说完,严英耀忽然弯下了腰,发出了一声:“呕。”
容镜:“……啊?”
严英耀揉了揉胃,摆手:“没事,昨晚喝得多,又听到了恶心的假设,没忍住。”
容镜:“……你俩没睡过吗?”
严英耀当即后退一步,表情略微惊恐:“我俩为什么会睡过?”
容镜觉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就比如喝多了,被人丢一块躺着休息。”
哦。
这种啊。
严英耀:“有是有的,但和同床共枕这四个字相差甚远。”
容镜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又开始假设:“是这样的,假如聂六说了要跟你同床共枕,结果他没来,你什么心情?”
严英耀:“我全网发动态认他做爹并感谢他的开恩。”
容镜:“……不生气吗?他说话不算话诶。”
严英耀:“有时候说话不算话也是个优点。”
容镜听到这话,眼角跳了跳,一时半会也没吭声。而严英耀回忆着他的假设,眼神转了转,突然很八卦地问:“谢总想跟您同床共枕,结果没枕上?”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用那种试探且八卦兮兮的语气,令容镜听得浑身都有点臊意。
然后啪一下关上了门,隔着门丢出几个字:“你一个助理不要管这么多。”
严英耀耸耸肩。
好嘛。
本来还不确定的,现在看来,确实是没枕上。
容镜没理会严英耀的想法,他重新回到椅子上,再一次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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