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跟你跑这一趟。”
纯粹当做出外勤了。
容镜:“所以是多少?”
司流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五万,我说下次有这种活随时叫我。”
容镜:“……”
他想,谢长时果然是个冤大头,然后果断抬步朝着屋内走进去。
在门外时已经觉得这里阴森森了,到了屋内,这种感觉便愈发的强烈。容镜一眼扫过去,发现整个屋子都笼罩在黑暗之下,窗帘紧闭,伸手不见五指,而踏足其中恶臭味便愈发的明显,刺激着鼻腔,令人的胃部涌现出一种强烈的呕吐感。
容镜掏出一张符纸,燃起火光,顺利摸到了电灯开关,啪嗒一下,灯光亮起,周围的一切也终于被照亮。
整个客厅的中央放着一个诡异的巨像,那神像的头颅微微低垂,露出狰狞的脸和猩红的眼,长相略有点像那种奇形怪状的生物。但同样的,这神像对于容镜而言,十分的熟悉。
他这般想着,转头对司流道:“我怀疑这是洮秭观供奉的……祖师爷。”
“祖师爷长这样?”司流将注意力从旁的物品上拽回来,看向这丑陋玩意,嘴角一抽,“以前我们道观的祖师爷造得够难看了,也没这么难看的。”
容镜:“他们自己家的祖师爷。”
哦——
司流懂了。
在容镜看来,这祖师爷和他们的祖师爷不是同一个,是洮秭观自己信奉的一个特殊存在。
司流:“那叫什么祖师爷,叫老怪物。”
容镜很听话,点头:“之前我遇到过一个骗子,他们会请一个神像到家里,就是这个老怪物的缩小版。”
曾良平的那个神像,和眼前这个便是一模一样的。
暂时先放开这个神像不提,容镜在一楼转了两圈,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便上了二楼和三楼,二楼的好几个房间一推开,就有格外浓郁的血腥味,但容镜看过去的时候很多东西都覆盖着一层厚实的黑布,揭开黑布,下方藏着的东西也露出了真面目。
竟然是一具一具的尸体。
这些尸体的额头上方贴着一张用于保持尸体不会腐烂的符纸,而身上则是插着一根管,滴滴答答淌着液体,这画面看得容镜有点反胃,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这是在干嘛?”
司流看了看周围,蹙眉道:“他们洮秭观的符纸不是用血画的吗?总不可能用自己的血。”
容镜闻言低骂了一句:“丧心病狂。”
随后走向了三楼,三楼的屋子数量比较少,但比起二楼则是更加的讲究。站在门口司流便感知到里面有好几只恶鬼守着。
“看来里面藏着对于天通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容镜边说边猜,基本也能猜到了。
天通可以为萧晟换命格,就必须进行相应的仪式。不出意外的话,三楼的这个房子便是专门用来举行仪式的。这般想着,他推了门,里头的恶鬼在察觉到陌生的气息逼近,毫不犹豫地奔出来,但都未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司流全当零食吃了。
屋内依旧偏暗,但点着几根蜡烛,微弱的火光勉强照亮了面前的仪式。
巨大的符阵仪式中心依旧是老怪物的神像,而左侧是放着许多小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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