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他在观察。
华清门这群师叔离开的时间过于巧合,如果不是洮秭观故意引诱他们离开而设下的局,便有可能是华清门故意引蛇出洞。
三是他在等,至于等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容镜想了想,询问:“你们不清楚师叔们收到的信息内容吗?”
恒一和元景对视一眼,后者摇摇头:“师叔们的事儿很少跟我们这些弟子讲,但他们离开前特地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华清门安然无恙,才安心走的。”
而今,看这情况,元景甚至有点怀疑他家师叔算卦是不是翻车了。
三人边说边走,很快抵达了华清门对待的招待室。几个麻袋嘭哒一声被安置在地上,容镜捏了捏手臂,礼貌地接过了恒一递过来的水杯,抿了一口。
半途中,元景被一个小道士喊走了,恒一则是将麻袋暂且拖到角落。
无人打扰,容镜便跟司流小声交谈。
“前辈,你了解华清门吗?”
司流盘腿坐在容镜隔壁的小椅子上,撑着下巴回忆着脑袋里挤成一团的往事。他真的死得太久了,很多记忆都已经模糊不清,但招待室的墙壁上出现的几个名字倒是在他脑海掀起了一个小小的角。
“称不上了解,但跟他们的老祖好像打过架,你问问,他家老祖的道号是不是叫做玄诚道人。”
容镜开口询问,恒一清瘦的身体一扭,略微惊讶,点头:“没错,正是玄诚道人。”
容镜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你家老祖今年几岁了?”
恒一挠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入观至今,未曾见过老祖。”
虽然没给出确切答案,但容镜越来越怀疑他家逢汜师叔的年纪。
他没有再跟恒一多说,而是回头问司流:“前辈你跟玄诚道人为什么打架啊?”
司流:“打架需要理由吗?”
容镜:“?”
司流:“我只记得我当年跟玄诚老道打架时,华清门已家大业大,他打不过我还搬救兵,那救兵还是从十万八千里外的华清门分门搬来的。”
华清门,分门?
注意到容镜瞪圆的眼睛,司流眨眨眼,脑海中闪过一道光,然后伸长手戳了戳少年人的腮帮,问:“你该不会不知道,华清门在全国各地都有道观吧?”
随后司流又说:“不知道也正常,毕竟人家华清门是大宗门,不像你们玄天观,几十年都收不到一个弟子。”
反正他认识逢汜的时候,玄天观就那么几个人。
容镜闻言却道:“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
只是他突然意识到,他好像有点高估堰河华清门的整体实力了。按照司流的说法,既然华清门在全国各地都有道观,那么就意味着实力强悍的道长们会分散到全国各地。
而后,再度与容镜交谈的恒一听到容镜询问观内的情况,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堰河这边的道观如今有五位主事人,也就是五位师叔,除了长鹤师叔以外,另外四位师叔最擅长法术咒符,驱鬼捉妖。”
“先前不是说有位师叔算了卦吗?”
“长云师叔啊,他算卦的本事一般般。”恒一压低声音,像是担心说长云师叔的坏话被听到,“半吊子水平。”
容镜:“……”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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