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钱付了。”
两个小姑娘:“?!”
我去!
两人同时扭头去看谢长时的背影,但只看到男人弯腰进入车内,而副驾驶座降下的车窗缝隙里,侧脸漂亮精致的少年与他说着话。
容镜在调侃谢长时:“现在她们肯定也是谢总的小迷妹了。”
谢长时捏了捏他的脸蛋,笑了一声:“沾了容大师的光。”
等回到云江湾,谢长时便拎着食材去了厨房,容镜自己闲着也没什么事儿做,便主动提出帮忙。谢长时将手里的蔬菜递给他,一边告诉他如何处理,一边问:“天师联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容镜一边帮他打下手洗菜,一边回答:“奸细找到了,不过被司流前辈砍掉了手,又捅了一刀,现在在医院里治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很多事情只有从他嘴里撬才能橇出点秘密来。”
容镜的这话刚刚落下,放在一侧的手机便响起了来电铃声。
他探出脑袋看了一眼:“说池白,池白到。”
谢长时见他两只手都是湿的,主动上前替他接通了电话,池白的嗓音也从中钻了出来:“陈信醒了,阿秋把该问的不该问的都问出来了。”
容镜的重点一秒歪:“什么是不该问的?”
池白的回答也跟着歪:“陈信前阵子去男科医院看阳.痿?”
容镜:“……”
少年的脸上落下几道黑线,嘴角抽了抽:“确实不该问。”
他不该问。
下意识摸了下鼻子,微冷的水珠滴在鼻尖上,容镜一扭头将脸埋入谢长时的怀里,用对方的衬衫将鼻尖的这点水渍蹭干净,随后满意后退两步,对池白道:“你说说该问的那些。”
没错过容镜那点小动作的谢长时心底好笑,捏了下他的鼻尖。
另一头,池白也已经开口:“这一次孟鸣来到雁城和陈信碰面,是为了交给陈信一座‘神像’。”
神像?
陡然听到这两个字,容镜的脑海中瞬间便冒出了那个丑陋的令人作呕的法像。
他皱了皱眉:“这座神像有什么重要意义吗?”
“当然。”池白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他看着刚刚记录下来的信息,连眉梢都低垂下来,“听陈信说,洮秭观内部有许多这样的神像,他们日日以生人的鲜血浇灌,祈祷神明降临。”
“哈?”
“你先别惊讶,这个说法是洮秭观忽悠外门弟子的。或许你还记得洮秭观的传闻,他们的建观老祖宗如今已经两百多岁了,所谓的神明降临指的就是他们老祖宗。”
容镜眨了下眼睛,停顿了几秒,分析说:“听你的意思,神明降临就是以神像为媒介进行施法而已?”
“对。”池白应了一声,“但这个神像的样子是以他们老祖宗为原型的。”
容镜:“……他们老祖宗长这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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