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境,星机阁。
“我儿子到底在什么地方,你算不算的出来嘛。都这么多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宋今歌绕着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团团转,时不时看他一眼,而后狠狠叹气。
老者掀了掀眼皮,老神在在的摸了一把长须,“都做爹的人了,还这么急躁。”
“就是因为做爹了,所以才着急啊。”宋今歌脚下一转,一屁股坐在老者面前,一把拽过他手里空白的书卷,眯眼道:“你堂堂星机阁阁主,这世上怎么还有你算不出来的人?我儿子又没死,叫你算个位置都算不出,你这阁主别是假的吧。”
“还是说……”宋今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会还记着我当年拒绝了你的收徒邀请,转头拜入合欢宗门下这件事吧。”
“臭小子!”
老者,也就是星机阁阁主星无极用力扯回手中无字天书,抬手就用书卷给了宋今歌脑袋一下,“老夫在你眼里,就是这般小肚鸡肠之人吗?”
“是。”宋今歌叹了口气,直白点头道:“在我刚拜入合欢宗的前百年内,你挖了十八次墙角,找我师尊二十四次茬。就因为我师尊不同意放人,你便连着来找他下了十七年的棋。下棋也就罢了,臭棋篓子也忍了,可您一天到晚悔棋,一局棋下个几日都结束不了,谁受得住呀。”
宋今歌嘴快,许是为了纾解心中的焦躁,一股脑的说了许多话。
“快住嘴!”
这房间里不止宋今歌和他二人,还有傅焕宫竹星问三人,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被这般揭短,星无极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把这个恃宠而骄的臭小子从星机阁山上踹出去。
“啊……”一旁的星问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原来师尊这一手的烂棋摧残了不少人,就连合欢宗上任宗主都跑不掉,心里突然平衡了呢。”
最后,当星无极再次进行卜算时,宋今歌与星问都被他封住了嘴,不让说话。
“起。”
星无极抬手,面前无字天书悬浮于半空缓缓展开。一股玄妙的感觉从他身上浮现,若是细看他那双眼睛,便会觉得漫天星辰尽在其间,迷神断魂。
“绘。”
一字吐出,点点星光自纯白的书卷上浮现,最终缓缓汇聚成了三个字。
宋淮之。
“呜呜!”
宋今歌一见此景,双眸骤然瞪大,因为说不出话,只能拽着一旁傅焕的胳膊摇晃。
星无极扫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挥手,撤去他嘴上的束缚。
“有字了!”宋今歌语气兴奋,神色激动,若不是怕打扰星无极卜算,只怕立刻就要冲上去的。
自从数月前江岫白的命牌突然碎裂的那一刻起,宋今歌与傅焕便惊觉他们无法再探查到那两个孩子的踪迹了。好在,江岫白的命牌在半个时辰内自动复原,虽然还有些裂缝,但至少证明二人的命保住了。
出了这件事后,宋今歌先是自己推演了一番,在得不出有效信息后,便带着二人的命牌直接上了星机阁,同时派人迅速前往南境崇光学府。
崇光学府的人说,他们进了秘境后就没再出来。而这么多天内,星无极推演了无数次,可每一次推演,宋淮之二人的名字都无法再无字天书上完整浮现。这也就意味着,寻常的卜算无法找到他们二人。
若是要强行推演,必得消耗寿数。星无极作为星机阁阁主,寿数必定要花天地大事上,绝不可能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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