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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不可能在那个时间点出现过。

这些因素他姑姑早就帮他排除过了,他又是在做什么无用功?

找不到跟白清语的相交点,他的脑子只能是短路状态,推理不敢继续往下走。

礼堂年内的家长逐渐来齐了,大家都是同事,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总之都能聊几句,茶宝的名字频繁被提及。

“你们谁是茶宝的爸爸,茶宝的爸爸来了么?”

“我儿子交代我一定跟茶宝哥哥的爸爸搞好关系。”

“我儿子说他跟茶宝是最好的朋友。”

“啊,不是吧,我儿子也是这样说的。”

“所以茶宝的爸爸来了么?”

小章老师从书桌上搬起要发的材料,不小心把一本杂志弄到地上,摊开在其中一页。

杂志是舒贺集团内部杂志,摊开的一页正好是对总裁的新年专访,贺任沅的半身照被刊登在访谈旁边。

小章老师捡起杂志,忽然拉住一旁的小于老师,“我知道为啥觉得茶宝眼熟了,他跟我们总裁好像啊。”

小于老师支支吾吾:“浓眉大眼都长这样。”

贺任沅终于坐不住了,所有人,只要看一眼,都觉得茶宝跟他像,他还在这里讲究什么科学依据!

白清语本来就不科学,茶宝更是连人类DNA都测不出来。

都茶神了,谁说不能跟男人一起生孩子?

谁说茶神一定是怀胎十月,就不能是二十个月?

茶树春天授粉,秋天落果,茶籽埋进土里,和大茶树一起休眠,第三年的春天才发芽,这不是很合理吗?

贺任沅霍然起身,陈束连忙跟上:“家长会不参加了?”

“通知我爸参加,送我去动车站。”

最近出发的高铁车次没有全程票可买,贺任沅买了站票。

无所谓,他也坐不住。

车次每到一个站点,他和许多重度烟瘾患者一样,一涌而出。

其他人忙着抽烟,他需要一点流通的空气来压制体内的非理智的喧嚣。

他仿佛一个忘记带烟的老烟枪,隐忍、克制、躁动,以至于每一站都有人问他要不要来一根。

贺任沅摆摆手:“我在戒烟。”

旁人投来同情的眼神:“兄弟,挺难受的吧?”

贺任沅:“难受。”再看不到白清语,吸不到白清语,他难受得要死。他带着空荡荡的记忆,满腔满怀的揣测,不知道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旁人:“我老婆说想生二胎,也让我戒烟,但我忍不住。”

贺任沅闻言伸手捏灭了他的烟头:“戒了吧。”

“喂——你!”

从第四站开始,贺任沅有商务座的坐票了,他沉稳地坐在座位上,不再试图出去冷静。

虽然他老婆没有说要生二胎,但是出去吸二手烟也是不对的。

高铁穿越隧道越来越频繁,车厢内明明暗暗,信号时有时无,贺任沅知道,他离白清语越来越近了。

白清语也是这样从老家出发,穿山越岭,转过好几趟车,没有迷路地一直来到他身边的吗?

贺任沅眼眶发痛,他现在觉得,白清语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

*

白清语带小崽子回家,最高兴的当然是爷孙俩了。

一看见白小茶,邓伯就牵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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