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娜唇角的笑意慢慢收了起来,她用手背擦去泪珠,目光冷冷的看着白屿清。
白屿清看着她的表情,“看来我猜对了。”
“刺伤张章远令凯瑟琳大怒把你关进暗室的时候,这场杀戮才刚刚拉开序幕,将尸骨屋带进暗室也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毕竟埃森作为管家即使不被控制也不会管这件事,你被关在暗室内即使出现了什么杀人事件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杀赫尔曼的时候你一定很慌张,甚至纠结很久都下不去手,所以你闭着眼,用刀狠狠的扎入了代表他的玩偶心脏里,所以刀尖从他胸前没入再从他后背穿透,而这个方法,也是你深思熟虑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呢,所以杀了赫尔曼的人,只有可能是一直被他欺负的巴伦。”
“杀害伊德的时候,你就没那么慌张了,所以你割开了他的脖子,让他流着血死去,你开始不想让他们那么干脆地死去,一直到凯瑟琳,你像对待许灵灵那样用绳子勒住她的脖颈,让鲜血喷溅的哪里都是。”
“至于巴伦,你其实并不想那么快杀了他对吗?是因为得知了那个秘密,你没想到他们之间居然还有更加龌龊的事情,所以你一怒之下肢解了他,将他剁成碎块,甚至不想让他干净的离开。”
“你昨天还在试图迷惑我们契约者不是你,你知道从暗室出来天还没亮就会在我们心中划上一个问号,你想让巴伦做你的替死鬼,毕竟他对于凯瑟琳的痴狂和对赫尔曼的恨意足够支撑起他的作案动机,可是你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那一声‘母亲’。”
“你崩溃了,于是你想一网打尽所有人,连同你自己,对吗?”
乔安娜冷笑了一声,“自以为是。”
白屿清继续道:“我一直在想,老伯爵为什么一直都不肯露面,甚至他的孩子一个接一个地死去他都无动于衷稳稳呆在四楼房间,后来我突然想起,我从未见过有人往四楼送任何食物。”
“伯爵的指令只有埃森代为传达,埃森第一天便告诉我们不要去四楼打扰伯爵休养生息,可是凯瑟琳却说我们可以去这栋房子里的任何地方,很有趣的现象不是吗?”
“昨天晚上你受刺激跑出去之后,埃森脚步都乱了,那可是难得一见的隐忍的失态,他想跟着你去做什么呢?提醒你不要不顾后果的立即杀了巴伦吗?他似乎不知道整栋房子里的客人甚至包括他都是你的猎物呢。”
“人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买卖,邪神自然也不会,未签订契约者使用邪灵之书会遭受反噬,灵魂献祭,但是与邪神做交易仅凭一纸契约什么都不用付出吗,当然不可能,你写下来只是为了给我们设了陷阱,让我们以为未签订契约就会被吞噬灵魂,签订契约的是你,献祭的灵魂也是你,所以最后一片法阵碎片一定在老伯爵身上,可是灵魂在献祭之后用来完成想做的事情这个过程不就是默认签订契约吗?”
“人类只有一个灵魂,开启尸骨屋需要切割一半灵魂,那另一半呢?”
“你曾想继承伯爵之位,你不想在事情完成之后灵魂被邪神吞噬,所以你献祭了伯爵的灵魂开启了尸骨屋,一半献祭邪神,一半用来开启异向空间,然后你就理所应当的做了这个用别人灵魂献祭邪神的自由的契约者,毕竟在你心里,老伯爵是最脏的,也是最该死的,是所有悲剧的开端,然后你费尽心思的把埃森藏了起来,哦不,藏起来的是他身上的碎片。”
“我说的对吗,乔安娜小姐。”
乔安娜听到最后已经平静下来了,时钟指向了八点,她突然扬起来一个笑容,鼓掌叫好,“很精彩的推论,只是很可惜,没时间了。”
白屿清毫不慌张,他甚至还有心情放松地靠在椅子上问道:“我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方法让埃森在几个比你强大太多的继承人中选中了你效忠呢?”
乔安娜伸了个懒腰,“因为我告诉他我是他的女儿,他信了,所以他帮我献祭了父亲的灵魂,他一直以为我只不过是要当唯一的继承人罢了,可是他不知道我连他都要杀,多可笑,一个小女孩儿,在母亲的房间被迫看了一场母亲与别人苟合的戏码,太可笑了。”
“我逼迫母亲告诉我他们具体开始的时间,我威胁她要去告诉父亲,她不得不听我的,我偷了父亲的血做亲子鉴定,我居然真的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不是我母亲与埃森生下来的野种,所以我要报复这个和我母亲偷情的男人,用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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