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问吗。”
男人看了他们一眼,道:“原来你们叫我过来是问这个啊,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 净弄这些, 人家闺女好着呢, 非说人家死了,心眼儿也忒毒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大叔,”谭谨言反驳道:“我们和她无冤无仇的说她干什么,我们只是……”
“谨言。”白屿清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别耽误阿姨他们工作了,结完账我们走吧。”
谭谨言愣了一下,然后别过脸道:“哦……”
食堂阿姨用手肘杵了男人一胳膊,又瞪了他一眼,才道:“账就不用结了,机器都关了,清水煮面的功夫,也没什么钱,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这不下午还有课呢吗。”
谭谨言愣了一下,他也没有现钱,于是只能对阿姨笑了笑,道:“那就谢谢阿姨了。”
几人一起朝食堂外走去,食堂阿姨和男人也回去了,就算离得远了,还能听见食堂阿姨和大叔的说话声。
“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心眼儿忒毒啊,那是几个学生娃娃,能有什么毒心眼儿!”
“哎呦你打我干什么,我那不是就随口一说吗。”
“我听那几个孩子说,他们现在看见的都是旧礼堂,怪邪乎的,刚我也没敢问。”
“有什么好邪乎的,现在这些孩子,不就是喜欢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儿嘛,他们就是骗你的,别瞎想了,老刘闺女好着呢……”
“师傅,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了?”谭谨言出了食堂问道。
白屿清淡声道:“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吗?”
谭谨言皱了下眉,“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可是他基本没有说什么啊。”
白屿清看了他一眼,道:“这所学校里至少超过百分之九十八的人不知道在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既然他们以为刘娟还活着,那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谭谨言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他们也就知道这么多了。”
白屿清看了看时间,道:“越想让人相信什么,才会越发去欲盖弥彰,刘娟想要上台表演,她就不是一个会内心自卑的人,又或者,她是想极力去战胜外貌带来的自卑,不论是哪一种情况,她都不会去畏惧或者躲避镜头,反而会更加直视镜头。”
“可是刘传在和其他人聚会的时候,拿出来的都是风景照,去刻意去营造一种他思念女儿的感觉,一个人,不会发生那样大的变化。”
齐宣道:“他是想让人清楚的知道他女儿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但其实他女儿早就死了。”
谭谨言道:“师傅,那下一步,我们是不是就该去找这个保安了?”
白屿清垂了垂眸子,道:“他在心虚,即使没有什么人知道在那天晚上他杀死了他的女儿,但是他依然心虚,认为每个人看他的目光都是带着怀疑的。”
“保安轮班制,还有夜班,”商榷捏了捏白屿清的手指,“他既然心虚,就更不敢出现在人多的地方。”
白屿清抬眸看他,道:“昨天晚上,在这个科目一开始的时候,我们遇见了一个保安。”
谭谨言睁大眼睛,道:“师傅你是说,昨天晚上的那个保安,就是刘娟的父亲刘传?”
白屿清思索了一下,道:“很有可能。”
齐宣道:“那个男人虽然邋遢,可是长相只能说是中等普通,绝对算不上丑,都说女儿的基因跟随父亲多一些,再怎么样,刘娟也不可能丑到那种地步吧。”
白屿清摇摇头道:“还有可能是先天疾病造成的外貌缺陷。”
齐宣道:“你的意思是就比如天生兔唇?”
白屿清道:“没有刘娟的照片,暂时不知道是什么缘由,先去教学楼与他们汇合,如果我们所得到的信息相差无几的话,那就证明,是朱彩娟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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